那个时候,斯里亚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甚至还恼羞成怒,恨不得直接把人给赶出去。
那个时候,他是那么自负地认为自己可以给她幸福。
他是真的那么以为呀...
斯里亚安坐在沙发上面,眼神变得越来越迷茫起来。
...
第二天,斯里亚安陪着娇阳去翟家,戴着口罩,全身包裹地严严实实。
翟家距离傅家和薄家很远,不在同一个国家,不过同为亚洲,倒是和他们现在的落脚点距离挺近。
娇阳跳上副驾驶的时候,还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然后眨巴眨巴眼睛:“今天这么警惕吗,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变态不都是嚣张到恨不得在警察脸上踩几脚的吗?
“少说话,”斯里亚安回了一句,余光瞥了她一眼,“小甜心,坐到后面去。”
“凭什么,”娇阳更加感到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搂住他的腰,“我在你旁边,想什么时候说话就什么时候说,想抱你就抱你,多好。”
在她的手触碰到他的时候,斯里亚安浑身都颤抖起来,但是他深吸了一口气,用面对她时,从未有过的严厉声音:“坐后面去。”
斯里亚安看到,她脸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下去。
他平静地回望,内心痛如刀绞。
这一次,她直接往外面走出去,绕道后面打开门,一声不吭地坐了进去。
这一路上,都没有和他再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