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鲸鲸拧着眉，端茶的动作也停下来。
“这位先生，从一开始你也没有表明身份，现在又来问我的私事。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男人眉峰一挑，倏地笑了。
“我姓燕，你可以叫我燕先生。至于问你私事这件事情，我很抱歉。我就是有点好奇。”燕先生拿出手机，在上面不知道发了什么。
一分钟后，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一个男人端着一角抹茶千层进来。
“我的赔礼，很抱歉！”
虞鲸鲸干巴巴的扯出一个笑容，也没说接受还是不接受。
“说起来，我和你的母亲还是……旧相识。”燕先生最后的三个字仿佛在唇齿间缠绵过，只是说完后，他又讥讽的笑道：“你母亲还认不认我这个朋友都不一定。”
虞鲸鲸听到这，才抬眸看了对方一眼。
“所以呢？”她问。
和虞钟情女士认识，那么所以呢？
燕先生对虞鲸鲸这个态度，是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如果是个听到有关母亲的消息就痛哭流涕的女孩，不可能跟虞建邦断绝关系，更不可能反手将虞建邦摁死。
“你和她很像，又不像。”燕先生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连手里的书都不看了，丢在一旁。
“你的容貌继承了你母亲的，但是你性格比她坚强多了。”
虞鲸鲸发现，这个燕先生提起虞钟情的时候，情绪矛盾得剧烈。
对虞钟情有怀念，也有不喜。有憎恨，也有不舍。
这矛盾的情绪糅杂在一起，让燕先生说起虞钟情的时候，总是在最后咬牙切齿，带着轻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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