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干笑几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大概是虞鲸鲸把事情挑开得太清楚了。
明子谦有再多的心思，也只能藏起来。
这家日料店的装修风格就是纯正的霓虹风。
几个包厢之间是用纸糊的推拉门做隔档。
虞鲸鲸和明子谦说话的声音小，隔壁不见得能听到。
但是要是遇到几个说话声音高的，那这几扇门就根本没有隔音作用了。
“虞鲸鲸？嘁！她算个什么东西？还不都是靠着男人才有现在的地位，你们还真以为她有本事？”
这个声音又尖又利，虞鲸鲸就算是想听不到都不可能。
说起来，这个声音还挺耳熟的。
“白馨儿，你不会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陆总面前丢脸的事情吧？”
听到这个名字，虞鲸鲸忍不住挑眉。
难怪她觉得耳熟，原来是熟人。
明子谦见她这个表情，问：“你认识？”
明子谦回国没多久，对京都的一些事情也不甚了解。尤其是这种女孩子之间的关系，他就更不清楚了。
高家的未来儿媳妇是谁，明子谦完全不知道。
“不算认识，见过一面而已。”虞鲸鲸夹了一块鳗鱼，香甜的汁水在唇齿间蔓延，鱼肉软嫩，轻轻一抿就化开了。“就是印象比较深刻。”
明子谦点点头，大概明白了。
然后就听到隔壁再次传来尖厉的女声，还带着不满和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