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证据指向虞鲸鲸。
但蒋庭鉴觉得，虞鲸鲸在其中肯定有做什么。
他也不会把这个怀疑跟其他人说。
说实话，蒋庭鉴自己也觉得这样揭发出来也挺好的。
与其自己内心煎熬，不如直接接受法律的审判。
加上，蒋庭鉴也是因为自己很早就脱离了那个协会，参与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是要罚，他也不会是最明显的那个。
如果不是这样，蒋庭鉴现在也不会比戴峰好到哪里去。
“戴哥，我现在准备动身去公安局。”蒋庭鉴顿了顿，“我想自己去面对曾经犯下的错。”
戴峰在电话那头都傻了。
本来就惴惴不安的他，现在只想要对着电话嘶吼，“蒋庭鉴，你脑子有病吗？你自己还要跑去公安局？你去干什么？自首吗？你这么做，那些人出来了不会放过你的。再说，他们也不一定会出事……”
“真的不会吗？”蒋庭鉴知道戴峰在想什么。
无非是觉得法不责众，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
只是说出来之后，对公司的股价和形象非常不好。
对他们这些商人来说，股价那是比命都要重要的东西。
蒋庭鉴嗤笑，穿上西装外套，“戴哥，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这次警方都能突破他们各种私底下的接触和交流，直接当场抓住，这是会简单平息的事情吗？我今天就算不去，总会被请过去的。与其被找上门，到时候面上难看，不如我自己去。”反正我已经离开很久了。
后面的话，蒋庭鉴没说，但戴峰也知道他的意思。
“戴哥，我劝你也自己去主动承认。自己说清楚，比被警方查，主动权至少还在我们自己手里。真要等到被查的那一天，你就确定他们没有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