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设下这个局,你就知道不是在引我过来,让我欠人情?”陆时晏瞥了眼清单上的那几件文物。
还有自己放在旁边的邀请函。
只图财,那是下下策。
为了钱拿出这么重要的两件藏品,这不是做生意的方式。
但如果又能赚到一笔钱,还能用这两件藏品换一个大人情或者项目交易,那之后赚到的钱就不是一个小数字可以满足的。
陆时晏从来都不会小瞧了那些人。
他们最明白资本的玩法,深谙此道。
会做出杀鸡取卵的事情?
虞鲸鲸想了想,陆时晏说的不无道理。
忍不住暗骂这些人,明知道有坑,还是要陆时晏往下跳。
“我也没吃亏。”陆时晏握着虞鲸鲸的手,“如今种花国在世界地位的提高,陆氏集团在国外的发展和扩张少不了国家支持。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不要以为资本家在国外发展就有那么容易。
当国外企业露出垄断的意思,国内企业依靠的就只有国家。
这一点,陆时晏一直很清楚。
所以在做生意的时候,他一直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尺度。
能赚的钱,他一分不少赚。
不能沾染的行业,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也是陆氏集团这些年的态度摆着,不然就虞鲸鲸一句话,还能让实验室那么快松口让陆氏集团参与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