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里也一样,由于同样是个封闭的小圈子,一些流言,往往就是真相。
他听到几个关键的“流言”有这样几条,一是一个姓张的乡长,跟高正关系很好,好到穿一条裤子,睡一个姑娘。
另一个,是开食堂的那个家伙,确实是青山乡人,但是,跟张扬关系很好。
为这个事儿,还有人开玩笑,问刘志成,食堂不是他开的吗,为什么不给大家加点油水。
面对这种问题,刘志成只回了一句话,他说:“我作为甲方,你觉得能做这种事情吗?能明知故犯,犯错误吗?”
有些明白事理的,都承认,这基本不大可能。
当然也有认死理的,说早晚还得因为伙食问题闹起来。
再闹起来,他刘志成脱不了干系。
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流言,刘志成听听也就算了,并没放在心上。
比如说,有人告诉刘志成,说工地里有人要害他,让他小心点。
如果说被拌一跤、扎到脚,这都有可能,害他,是绝无可能的事儿。
高正还是老样子,说话阴阳怪气的,但至少表面上的态度还算好。
监理那边,说最近工程按部就班推进,虽然不快,但也不算慢,尤其他在工地这几天,速度还快了一些。
“没想到你这个甲方监工还真有用,以后呀,你该经常来工地。”兰晓中调侃了刘志成一句。
“我可不是什么监工,只是熟悉一下工地情况罢了。兰经理,你可别给我扣帽子啊,哈哈。行了,不说了,下班回家。”
跟兰晓中告别,刘志成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又漫无目的的闲逛起来。
每天,他都喜欢留点空间和时间,好好想一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做一次简单的总结和分析,另外,就是想想第二天需要做的事情。
工地的情况十分诡异,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压抑感。
这种压抑绝不是面对陌生人和陌生环境,产生的那种孤立无助的压抑,而是另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仔细分辨这种感觉,最后发现,那似乎是山雨欲来之前的沉闷。
隐约间,他意识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
这种判断,让他哑然失笑,明明是一个无神论者,坚定地布尔什维克,却偏偏有这种唯心的念头,确实有些可笑。
不知道逛了多久,直到他终于摆脱那种无聊的感觉,重新恢复那斗志昂扬的状态,才往宿舍走去。
这时候,已经华灯初上。
院子里,仍然是那盏不知道存在多久的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留下了一片光明。
刘志成看了看远处,童云华的房间黑着灯,许美静的那里却亮着灯,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刚踏进房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就在他困惑的想要回头看看是,一个人影从远处窜过来,一下子撞在她身上。
刚要说话,他的嘴已经被一直纤纤素手捂住,耳边传来一个清脆声音。
“不要说话,是我。”
突然出现的,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身上似乎没有一丝赘肉,但是,需要胖的地方,却毫不吝啬。
呼吸着那股幽香,刘志成刚想说话,女人已经关上了门。
“呼,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就跟做贼一样。”
女人抬头看着刘志成,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你说,这在个黑暗的房间内,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比人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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