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尧将手往媳妇的腰间收了收,“好。”
正宗的低音炮,特别撩人。
宁清低笑,“等来年开春种的时候,叫着我一起。”
“好。”
“陆领队,以后每个节日都必须送我一个礼物,时不时要别出心裁,当做我们的纪念日,不管过十年还是五十年,哪怕我是个老太太你都不准忘记我们两人的纪念日。”
“好。”
“还有,陆领队,你要依着我一辈子。”
“好。”
陆青尧听女人口中说出一辈子的时候,深眸显而易见的柔了柔。
宁清打着哈欠,“好了,睡觉吧。”
她起了起身子,下一秒就被男人堵了唇。
外面的风雪很大,屋子里一片旖旎。
……
安家。
安经国听着外面的风雪,将手中的酒一扬而尽,浑浊的眼中带着无限伤感。
安老太披着外衣从楼上下来,看着儿子这样,当妈的心中特别不好受。
她咳了声:“经国。”
安经国回神,看到年迈的母亲,随意擦了擦眼角的泪,“妈,您怎么下来了?”
安老太摆摆手,叹道:“人老了,夜里容易睡不安稳。”她倒了杯水坐在儿子旁边,深叹了口气:“儿子,有些事情当断则断。”
安经国眼神一缩,不自在的移开脑袋,“妈,您,您都知道了。”
他被母亲一语猜中心思,扯出一抹苦笑。
“你是我儿子,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
安老太感叹。
小儿子重情重义,可就是太念着旧情,才放不开。
“我……”安经国拉开回忆,泪又不自觉的落下,“妈,我刚才就是坐在这里想,我到底要不要离婚。”
说完,他重重的叹了口气。
“妈,我想通了,她生下这个孩子,我就和她离婚。”
安老太终于松了口气,连说了三个好,“咱们家的孩子,咱们认。”
她看到儿子松口愿意离婚,年迈的脸上染了一抹喜色。
要是条件允许,她一定要去外面放鞭炮。
安经国又灌了杯酒,睨向兴奋的母亲,都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如今因为他,这几个月对媳妇处处忍让,帮他教导孩子,让他回到家里能吃一顿热乎饭。
他觉得很对不起孩子和母亲。
其实,他上次和母亲聊天之后,就在想离婚这件事。
昨天看到陆青尧夫妇的相处,还有孩子们眼中露出羡慕的目光,他猛地醒悟过来。
他不是只关风月的人,他还有孩子要照顾——虎头和虎脑已经没有母爱,不能让他们再缺失父爱。
安经国盯着客厅的某一角落,“等明天,她从娘家回来,我就和她说离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