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有宦官高喊:“崔中焕将军到。”车贤基喜出望外:“国主,崔将军押运三十条大船的物资,辛辛苦苦,赶到了齐岛,其中一车物资已经运到满月台,请国主准许崔中焕将军上殿。”车明勋点点头:“请崔中焕上殿。”不一会!崔中焕趾高气扬的进了大殿,向国主磕头:“国主,德川先生援助的三十条大船的物资全部运到齐岛。”群臣闻言,震撼不已。原以为德川滕刚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三十条大船的物资竟然真的运到齐岛来了。这下,车贤基凭借实力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德川滕刚一脸兴奋,抻着脖子向燕七炫耀:“知道什么叫做实力吗?这就是实力!我们东瀛对车贤基的援助,可是大手笔,哪里是你们大华可比拟的?你们除了动嘴,还会什么?”燕七挤眉弄眼:“先别急着吹,谁知道这三十条大船的物资到底是什么玩意呢?万一运来三十条大船的垃圾,那不是笑掉大牙了。你啊,还是先别吹,验货之后,再抻直了脖子不迟。现在快让你的脖子收了神通吧,像是斗鸡似的,看着就讨厌。”德川滕刚呲牙咧嘴:“燕七,不用你嘴硬,看我当场验货,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指着崔中焕:“傻站着干什么,快去将物资运上来。”“是,是!”崔中焕屁颠颠的跑了下去。燕七笑了:“认识崔中焕的人,知道他是南山郡的将军,若是不认识崔中焕的人,还以为他是德川先生的奴才呢。”群臣哄然大笑。德川滕刚一脸桀骜之色,十分得意。车明勋听在耳中,脸色煞白。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栗,盯着德日滕刚,眼眸充满忿忿之色。燕七的话,像是一把刀子,刺入车明勋的心房。不一会!一群士兵扛着十几个大箱子进了大殿。往大殿里一放,蔚为壮观。车贤基一见,大喜过望:“国主,这就是德川先生给我的援助,眼前的物资,仅仅是冰山一角而已,外面足有三十条大船的物资呢。有了这些援助,高丽必将展翅腾飞,哈哈哈。”群臣也赞叹不已。没想到,德川滕刚的援助果然是大手笔。眼见为实啊!燕七撇撇嘴:“先别急着吹,验货要紧,验明货物之后,随便你们怎么吹,把牛吹上天都行。”德川滕刚向崔中焕使个眼色:“验货。”燕七指着最前面的一个箱子:“这上面标注的是稻米,真是富裕啊,快打开验货。”崔中焕吩咐士兵撕开封条,撬开箱子。所有人的眸光都被吸引过来。车明勋坐在高处,盯着箱子一眨不眨的看。箱子撬开。群臣一见,惊得一阵大叫。啊!啊!啊!啊!德川滕刚也盯着箱子里面黑乎乎的一团,惊诧错愕。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一下,脑子放空,似乎已经傻了。燕七也凑过去,一脸的‘大惊失色’:“怎么都是沙土?稻米呢?金灿灿的稻米去了哪里?德川滕刚,你的稻米在哪里?难道是我眼睛花了?”眼前的一幕,让人无法接受。车贤基呆若木鸡:“稻米呢,我的稻米……”车明勋怒视德日滕刚:“德川先生,请你给我一个解释!难道,你千里迢迢,从东瀛运过来的,就是这一堆沙土?”“我,那个……”德川滕刚脑子都快炸了,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手臂暴涨,一把揪住崔中焕的脖领子,劈头盖脸就是几个大耳光,打得崔中焕口鼻窜血,又一脚将他踩在脚底下,歇斯底里大叫:“说,是不是你将稻米偷走了?你敢偷我的稻米,我剁碎了你。”“没有啊。”崔中焕吓得脸色如土:“德川先生休要发怒,你看,都贴着封条呢,我连封条都没动,怎么偷换稻米呢?”德川滕刚一望:可不是都贴着封条呢。他大叫:“全都打开,把箱子全都打开。”崔中焕顾不得鼻腔流血,赶紧跑过去,带着人将所有箱子全部打开。满眼黄沙一片。大殿之上,黄沙一地,门口有冷风吹进来。沙子飞起,溅了诸位大臣一身。车明勋看了看身上的黄沙,一阵冷笑:“德川滕刚,这就是你援助南山郡的三十条大船的物资?好啊,真的是太好了,三十条大船的沙土,太壮观了,太震撼了,我真要感谢你八辈祖宗。”“这……”德川滕刚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燕七添油加醋:“德川滕刚,你的援助明明就是假的,只是一个噱头而已。我猜啊,你分明是想用这些假援助滥竽充数,蒙混过关,但是,偏偏没想到会被当场验货吧?”“你骗骗我们就算了,我们只当个笑话,一笑而过。可是,你连国主都敢骗,好大的胆子啊。”“我……”德川滕刚哇呀呀大叫:“不对,不对,这些物资一定是被掉包了。”燕七拿过封条,甩在德川滕刚的脸上:“封条都没拆过,何来掉包之说?德日滕刚,事实俱在,你的骗术已被揭穿,还不肯承认吗?当我们都是三岁小孩子,任你玩弄于股掌之间?”德川滕刚抓着封条,翻来覆去的看:“真是的德川七条的字迹啊!可怎么就稻米变沙土了?好啊,德川七条,你竟然敢坑我,分明是想把我整死,你来控制琉球。八嘎,我定要杀了你。”燕七道:“什么七条八万的,当你是在打麻将吗?我现在就问你一句,你的海量援助呢?若是没有,你刚才是不是在放屁?还是理直气壮的放屁!”德川滕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嗡嗡的。车明勋心中失望至极:“德川滕刚,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与燕大人相比,真的……差远了。”德川滕刚突然跳起来:“国主,你要相信我,我对高丽的援助是无私的,这批货定然是被琉球主将德川七条给掉包了。给我十天时间,我定然能将这批物资运到高丽,请国主大人一定给我一个机会。”车明勋盯着德川滕刚,眼眸深邃,一言不发。燕七笑了:“德川滕刚,你刚才说什么?你对高丽的援助是无私的?哈哈,假!太假了!这是我听过的最荒谬的谎言。”泽雨轩 zeyuxu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