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彻底凉凉了。
说什么不服法庭见,可是当时签约的时候,违约处罚规定的清清楚楚。
现在人家墨氏违约的同时,已经把违约金双倍付清了。
就算是真的到了法庭上,他们有能有什么胜算?
而且那时候就彻底的撕破脸。
试问,想在北城混下去的人,有几个敢和墨家撕破脸的?
所以说……
认栽了。
可总是会有几个破釜沉舟,想要鱼死网破的,大声叫喊说道,“一连让我们十几家公司濒临倒闭,北城的经济结构定会发不可避免的动荡,这是拜你所赐!”
死寂一般的沉默蔓延。
半晌后,墨湛北好笑的看着人,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幼稚的像是三岁孩子似的?
他唇角勾起,嘲讽毫不掩饰在嘴角显现,“若不是总统阁下特意拜托我带北城的私营企业共同发展,你们连墨氏大门都进不去。”
说的乖张,狂妄。
目空一切。
目无王法。
但是他有嚣张的资本。
有狂傲的资本。
懒散却让人头皮发麻的尾音还没有彻底散去,墨湛北又反问道,“你们真是把自己当东西了?经济结构?只要我墨氏一天不倒,北城的经济结构就不会有任何的变化,相反,你们这样的企业倒闭成百上千家,也撼动不懂分毫北城的经济结构。”
说完,他起身,修长有力的双腿,包裹在熨帖的西裤中。
相互交叠之间,已经来到了那人的面前。
墨湛北站定。
小牛皮的高定手工皮鞋干干净净,没有沾染分毫尘灰。
而皮鞋不远处的地方,那人手指按在地上,满手的脏污。
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墨湛北微微俯身,用淡然,平常,慵懒的口吻,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本事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本事还自以为了不起,蠢货。”
那人被毫不留情的讽刺,气的浑身轂觫,拼着破罐子破摔的代价,“墨湛北,你别太过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墨湛北噗嗤一笑,“少年?您三十年后你在不在都难说。”
那人咬牙,“你是想做周幽王么?”
墨湛北狂妄笑,“谏官劝幽王,因为他毁的国,是众人的国;而我墨家的家业我就算败干净,又轮得到你说话?”
很快,那人就被凌小三拖下去了。
一出闹剧,被迫结束。
最后剩下的只有简家人,和墨湛北。
墨湛北对老夫人说道,“简老夫人,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老夫人受宠若惊,“你千万别这么说。”
墨湛北摇摇头,端正态度,彬彬有礼,谦逊温雅,“不,应该的,这样吧,为了体现我的诚意,今天的所有的酒水开销我来出。”
老夫人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墨湛北微微拧眉,“您再客气我就生气了。”
老夫人:……
离开之前,墨湛北还十分客气的说道,“老夫人,以后简氏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简老夫人压抑住心潮彭拜,连连点头。
墨湛北临走之前深深的看了简言希一眼。
老夫人碰了简言希一下,低声说道,“言言去送一下三爷。”
简言希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跟上三爷的步伐。
墨湛北蓦的顿住脚步,转身。
一直低着头,没有任何的防备的简言希遽然撞进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