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陆阳一行下楼上车,沿着来路驶去……
在经过造船厂大门时,窗外的右侧能看到几十号人,正被大量的船厂员工驱赶,一个个都狼狈无比,根本就不敢反抗,宛若丧家之犬。
那四名执行家法的保安已经离去了。
但造船厂大门外百余米外的马路边上,胡德文和另外四名同样也断了胳膊腿的保安,却仍旧遥遥可见。
这家伙仍未苏醒,四名保安忍着痛相互搀扶着起身,抬头看到陆阳一行的车队从造船厂内驶出,宛若惊弓之鸟般,吓的当场一哆嗦,哀嚎声中又倒了一地,惹的李恩希噗哧一声差点儿笑出了猪叫声……
“哎哟,你们四个杀千刀的啊……”
车队绝尘而去,直至在远处的路面尽头消失不见,处于昏死状态中的胡德文才苏醒了过来。
这家伙并没有伤筋动骨,只是皮外伤而已。
换作是这四名保安,打一顿屁板子可能毫不在意,但他身娇肉贵,从来没过这种苦,看起来却好像比四位断了胳膊折了腿的保安还严重似的。
“这是哪儿?卧草!造船厂的大门外?李恩照你个MMP的,居然把老子当成垃圾扔出来了?”
“你等着,还有那个姓陆的,老子和你们没完……”
哼哼唧唧好一会儿,一直都趴在地上的胡德文才慢悠悠地起了身,蹶着屁股弯着腰,双腿大大地叉开,就跟螃蟹似地挪着步子,骂咧不休。
正是这时候,那几十名胡家安插在造船厂各个部门的眼线也都被赶了出来,一个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他们正找胡德文呢,抬头一看他在这边,顿时精神一振,全都小跑着围了过来……
“四爷,李端文那帮家伙疯了,居然敢造反!”
“现在的高丽可是我们胡家的天下,李端文这是活腻歪了,四爷,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立马冲回去,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呃啊,四爷您这是怎么了?裤裆都湿了,怎么还是红的?您这是……肛瘘大出血了?”
“噗……”
“我去你妹的,你特么才肛瘘大出血呢,你全家都肛瘘大出血……”
胡德文气的险些当场喷老血,抬手就在说话那家伙的头上拍了一记,没好气地一顿训斥,掏出电话便给胡德庸拨了过去,“大哥,我特么被人打了……”
提起这事儿,胡德文顿感悲从中来,一脸愤郁之色,当场老泪纵横,“是那个陆阳和李恩照干的,他们来了造船厂,刚走……”
“造船厂没了,除了我,咱们胡家安排的几十号人全都被撵了出来,我这手指上还有印泥印儿,刚才被他们打昏过去的时候,肯定是被强行在什么协议上按过印,画过押了,三形造船厂忽忽悠悠……又没了!”
“什么?这不可能……”
电话那头,胡德庸倒抽凉气的声音传来,愣了几秒之后才怒吼出声,勃然大怒,“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俩家伙怎么可能还活着?大长老不是说了昨晚就动手吗?莫非是睡过头……忘了?”
……
空天会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