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陶霖从里面走出，瞧见两个大男人站在水池前深情，哦不，深深对望，很有狭路相逢的感觉有木有！
他笑嘻嘻地走过来，“钱先生，真巧啊，竟然又遇到了，我们可真是太有缘分了。”
钱清昊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确实很巧，我第一次跟两位男士这样如宿命般相遇，让我有点怀疑老天要给我一份不可言喻的缘分，当然，遇到两位非常荣幸。”
“可能就是宿命呢。”陶霖一边洗手一边笑道，“钱先生说不定以后要经常跟我们打交道。”
“那还是算了吧。”钱清昊摇了摇头笑着说，“如果可以，我一点也不想跟你们打交道，那意味着麻烦找上门。”
“话不能这么说，钱先生在证券公司工作应该有法律顾问，我们不仅能解决麻烦，还可以把麻烦挡在门外，当然，也可以找人的麻烦。”
“听你这么说，我都不敢跟你们打交道了。”钱清昊开玩笑道。
“不做亏心事就不怕我们找麻烦。”陶霖笑得和气。
钱清昊看着他，感觉他对自己有点莫名的针对，“陶助理说话真幽默，你们这一行的人都这么会说话？”
“看人，也不是每个人都值得律师开口。”
“哦？”
“比如客户啊，不过这个要收费，还有些让人感兴趣的案子当事人，还有像钱先生你这样……的人。”
钱清昊挑眉。
陶霖点头，一副尽在不言中的表情。
钱清昊看了看站在旁边不说话的秦聿，确定他的助理在埋汰自己，但是他不管。
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秦聿，如果说秦聿对姜芮书也感兴趣他并不意外，毕竟好姑娘从来不乏有人慧眼识珠，若有其他人追求姜芮书，他觉得很正常。
姜芮书是相信秦聿的，比起水泥森林里互不关心的邻居，他们这对邻居非常熟稔。
他们还是校友，早就有很多牵扯，他们之间的渊源比他要深，如果秦聿对姜芮书有想法的话，有太多优势了。
但是眼下，秦聿的表现没有让他感觉到有这方面的想法，倒更像是秦聿没兴趣，他的助理把姜芮书划到了他们的地盘，想让他感兴趣。
钱清昊淡淡笑了笑，“难怪秦律师惜字如金。”
陶霖脸上是营业微笑，“也不尽然是这样，总不能因为说话值钱就故意不说话，可能是还不大熟，有点害羞吧。”
钱清昊：“……”
钱清昊看了看“有点害羞”的秦聿，秦聿面无表情，“走了。”
没看出哪点害羞。
或者这是律师式的害羞？
“钱先生，走了。”陶霖招呼他，“你想聊什么可以跟我聊，说不定下次我们还会相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