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芮书醒来的时候感觉胸口有什么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一条小胳膊搭在她脖子上，小孩的脑袋枕在了她胸口。
姜芮书：“……”说好的睡相很好呢？
小心翼翼把徐雨澄移开，刚下床就听到她迷迷糊糊的声音，“姐姐……”
“还早，你多睡会儿。”姜芮书自己习惯了早起，到点就醒。
床上的小孩听了砸吧了下嘴，又睡了过去。
下楼的时候，范阿姨早已经起来在厨房里忙活，见到姜芮书便问了句，“雨澄呢？”
“还睡着呢。”
范阿姨笑，“倒是不认生。”
姜芮书哼笑了声，“昨晚跑去跟我睡了。”
“看来这小姑娘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或许是真的，但也是看准了她不会拒绝，这小孩可会看脸色了。
不过会看脸色的小孩除了天赋，生活多不顺遂，不然几岁的孩子被家人宠着，哪里需要会看脸色？
早熟是有代价的。
早餐做好的时候，徐雨澄也下楼了，今天换了套米色飘逸的长裙，柔顺乌黑的长头发垂在肩头，唇红齿白，是个甜美可爱的小姑娘。
“范阿姨，姐姐。”小姑娘闻到味儿吸了吸气，“好香。”
范阿姨摆好碗筷，笑道：“正要叫你呢。”
徐雨澄熟门熟路坐到姜芮书身边，看着满桌子的食物，“好丰盛哦，范阿姨辛苦了。”
“尝尝。”范阿姨给她倒了一杯热牛奶。
吃过早餐，姜芮书上楼更衣化妆，徐雨澄也屁颠颠跟上去，等姜芮书收拾好去敲徐雨澄的房间，才发现小姑娘也在化妆。
“……你平时出门都化妆？”姜芮书看着一个七岁的小姑娘手法娴熟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怎么看怎么不习惯。
“我五岁就开始化妆了。”她一边说一边往脸上扑粉。
“小孩子家家化什么妆？”姜芮书见过喜欢化妆玩的小孩子，但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出门也要化妆，三两步走过来逮住她，“打个底行了，下次日常出门不准化妆。”
“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徐雨澄控诉她。
“我是成人，化妆是社交礼仪，你是小孩，素颜才是王道，化妆对皮肤也有伤害，等你成年再化妆不迟。”
徐雨澄不开心，“万一被人认出来……”
明白她纠结什么，姜芮书噗嗤笑出声来，“还有偶像包袱啊？”
“你是素人不懂的。”她哼哼。
“是是是，我不懂未来大明星的偶像包袱，也不懂为什么有了盛世美颜还要化妆，不过你到底还去不去玩？现在时间可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