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也没多问,挂了电话就去了宁家,到那边时,宁海澜正陪着她爷爷宁波涛坐在院子里的凉亭里喝茶呢。
看到张伟来了,宁波涛立刻招了招手,示意张伟过去,等张伟过去后,宁波涛又朝宁海澜道,“海澜,你去那边和小张的母亲聊聊天去吧!”
宁海澜闻言起身点了点头,又朝着张伟这边看了一眼,转身就走开了,显然是事先,爷俩就已经说好了。
不过越是如此,张伟就越觉得这次肯定是宁波涛有重要的事找自己。
毕竟宁波涛自从知道自己和宁海澜在一起后,还是住院那次,才和自己意味深长的说过一次话,还没这般正式地找过自己呢。
张伟过去坐下后,就直截了当地朝宁波涛道,“爷爷,你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我听着呢!”
宁波涛点了点头后,点上一根烟这才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的发家史吧?”
张伟一听这话,不禁诧异地看了一眼宁波涛,他还真不知道宁波涛是怎么发家的。
不过既然宁波涛这么说了,就一定是有原因的,张伟立刻问道,“和洪家有关?”
宁波涛立刻一笑,吐了一口烟云后,这才说道,“你的确是很聪明,不过就是有点太急躁了!”
张伟眉头微微一皱,还没说话呢,宁波涛立刻说道,“你既然说出来是和洪家有关,意思就是不打算听我长篇大论了?”
听宁波涛这么说,张伟立刻点头道,“没错,您是怎么发家的,我的确是很有兴趣知道,说不定还能听出自己的人生感悟来,这里面也一定会有不少故事性和道理性,但是,今天爷爷你找我聊这事的目的,也很明确了,不是为了给我讲故事和道理,而是要替人求情的!”
宁波涛闻言一阵沉吟,脸色也瞬间变得不好看了,掐灭香烟后,端着茶杯喝了一杯茶。
张伟见宁波涛如此,他也点上一根烟,慢慢抽着不做声。
他知道自己说得再多也没用,如果这事宁波涛真的要管的话,自己的确是很难做。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宁海澜的爷爷,是自己未来老婆在世的唯一亲人。
光是这个分量,就足以让张伟妥协。
但如果是其他任何事,张伟都可能妥协,这件事他还真有些犹豫。
别人要致自己于死地,现在自己绝地反击,抓住对方要害了,反而要求情放了他?
张伟本来想问宁波涛,如果自己没有反击,或者没有反击成功,那么现在坐在他对面的是不是洪风了?
但张伟没有这么问,假设性的问题有很多,都是问了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性作用的。
宁波涛见张伟没有吭声,眉头微微一皱道,“你不吭声?意图很明显是不想给我这个面子?”
张伟抽了一口烟道,“洪家和您什么情分,那是他和您之间的事,他没有给过我任何恩惠,还差点害得我破产!”
宁波涛则说道,“如果没有洪家,也就没有我的今天,没有我的今天,就没有海澜现在的生活……”
张伟抽着香烟道,“爷爷,这些假设性的问题没有什么意义,没有洪家,的确可能没有您的今天,没有海澜现在的生活,但谁知道那样结果下的你和海澜,未必过得就比现在差呢?至少有一个可能,就是海澜可能还有父母,您还有儿子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