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相视一眼，均读懂了对方眼中的意思，浑身颤抖着走上前。
想到刚才的事，不用陈凡开口，洪伍强为了活命第一时间跪下了。
“陈先生，刚才我狗眼无珠得罪了你，求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陈先生，求你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
陈凡缓缓吐出个烟圈，盯着洪伍强沉声问道：“这次的生日宴会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洪伍强根本不敢撒谎：“是，是我求何超然特意举办的，所有的开销都是我出的。”
何超然脸色一变，在心里暗骂。
“看在你给丫头办了一场生日宴会，又送上画圣吴道子的真迹的份上，自断一臂，既往不咎。”
洪伍强一愣，想要说什么，可接触到陈凡阴冷的目光，再想到龙少云惨死的情况，这个自断一臂真是很小的惩罚了。
他咬咬牙，站起来拿起一把椅子朝自己的左手砸去。
只听‘喀嚓’一声。
洪伍强强忍着痛意，咬牙问道：“陈先生，我能走了吗？”
陈凡摆摆手。
洪伍强如蒙大赦，快步向前跑去。
陈凡将目光定格在何超然身上。
下一刻，何超然跪了。
“陈，陈先生，我只是收了姓洪的钱出面办了一场生日宴会，其余的都不关我的事，我平时对冷冰蝶不错的，你不信你可以问她。”
冷冰蝶神色复杂的点点头：“嗯，虽然何老板平时对我严厉了点，但总体来说对我不错，没有逼我去做过那些肮脏的事，这点我挺感激他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但是，日后要是让我知道丫头受半点委屈，我会找你的。”
“不敢，不敢……”
何超然连声道，现在知道冷冰蝶背后站着一个如此神秘恐怖的人，就算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欺负冷冰蝶。
“丫头，我们回去吧！”
“嗯。”
陈凡带着冷冰蝶并肩向前走去。
就在两人走到门口之际，突然冲进来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
带头的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
“统统不许动，有人报警，这里发生了极为惨烈的命案，所有人待在原地接受调查。”
几分钟后。
所有警察把矛头对准了陈凡这位杀人凶手。
他们无法想象一个看上去如此简单的人怎么会这般恐怖？
“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八字胡男人盯着陈凡沉声道。
“你确定要抓我？”陈凡嘴角一挑。
八字胡男人被问得一懵，他没想到陈凡到现在还敢这么嚣张，冷冷道：“没错，你杀了人，我必须依法处理。”
“好，我跟你们走。”
陈凡转头冲着冷冰蝶一笑：“丫头，别担心，你先回家，我去去就来。”
“陈，陈大哥，我，我和你一起去。”冷冰蝶急声道，她觉得整件事情都是因自己而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必须和陈凡共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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