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瓶。
陈凡想到一事，望着上官燕正色道：“对了，刚才在收拾那些人的过程中，我用秘术审问过两人，发现他们是一个神秘组织的边缘成员，说白了，这些人是为这个组织提供钱财的。”
“啊！这么说来，我们抓了几条大鱼。”上官燕用力拍了下桌子极为兴奋的说。
“是大鱼，不过以你们的能力处理不了这起案件，我的意见是向上报，让上面的人专门处理。”陈凡喝了口酒，给出对上官燕最有利的建议。
听见这句，上官燕娇躯猛的一颤，深深看了陈凡一眼，随之陷入了沉默。
她受到打击的同时，也知道陈凡是真的把她当成朋友，所以才会这么说，否则完全没有必要。
陈凡没有再开口，他该做的已经做了，至于上官燕要怎么选那是她的事。
过了几分钟。
上官燕做出了决定，坚定有力道：“陈凡，我虽然很想亲手把这帮不法狂徒绳之于法，但我不会拿自己和同事的命开玩笑，既然没有能力，那就上报，让上面的人处理，只要结果一样，能把这些人统统抓起来就行。”
陈凡赞许的点点头：“来，不谈公事了，我们接着喝酒。”
“嗯，不再谈公事了，我们喝酒。”
“……”
就在这时，菜上齐了。
陈凡吃了几口，觉得不错，看来上官燕还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吃货，挺会找地方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疯魔把张子川带到了一个阴暗的地下室。
张子川脸色苍白，怕得不行，就在刚刚，他亲眼见到疯魔是如何三下五除二就把高薪聘请的保镖给废了的，自那时起，他就知道自己踢到了真正的铁板。
“你，你把我抓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要是你对我乱来，你一定会被抓的。”
疯魔扇了张子川一耳光，大声骂道：“哎哟！现在知道是法治社会了，那你派人去餐厅捣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张子川捂着生痛的脸颊，颤声道：“我，我知道错了，我可以给你们钱补偿。”
疯魔又扇了张子川一耳光：“谁特么稀罕你的臭钱，还没有我有钱，在老子面前装个什么逼。”
张子川恐惧到极点，艰难咽了两口口水，颤声问道：“你，你不要钱，那你要什么？”
疯魔没有回答，冷冷一笑：“张子川，绰号张老虎，十八岁靠包小工程起家，自那以后纠结了一批胆大心狠的小弟通过开赌场、收保护费迅速壮大自身的实力，被你的套路贷逼得自杀的年轻人不知道有多少……”
听着这些，张子川惊恐的叫着往后退，指着疯魔问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这些年一直在洗白，以前做过的那些事也被他用各种手段掩藏，万万没想到被疯魔查得这么清楚。
“我是谁？”
疯魔大笑两声，接着沉声道：“我是一个疯子，一个行走于黑暗世界的疯子，像你这样的垃圾，死在我手里的不知有多少，你知道他们死之前最爱干什么事吗？”
接触到疯魔阴冷的目光，再感受到惊天杀气，张子川直接吓瘫了，一股腥臭的液体顺着裤角流了出来。
疯魔不屑一笑，继续自顾的说：“原本我以为一辈子只能待在黑暗世界当中，在我的生命里不会有光，也不会有爱，但直到遇见龙芳菲的那一刻，我变了，我的生命里出现了光，出现了爱。
她是我这一辈子可以用命去保护的女人，可就是你这样的垃圾却为了一己私利来欺负她，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张子川怕到极点，立刻爬起来跪在地上，不断用力磕头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保证以后唯你马首是瞻，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没机会了，今天我就为芳菲和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讨回一个公道。”
疯魔冷冷一笑，向张子川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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