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也不一定啊……”有人偷偷地,用非常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
那一句‘私生子’刺入秦暮楚的耳膜中,非常刺耳。
她不悦的皱了皱眉,“行了,有时间在这聊别人的八卦,不如赶紧腾时间整理一下会议资料吧!一会儿就要开会了!”
听得秦暮楚这么一说,所有人这才作鸟兽散。
楼司沉专用办公室里——
小家伙娇小的身子窝在对面的转椅里,椅子太大,她的两条小短腿儿悬不下去,只能笔直的伸着。
小手里还握着一根卡通版的棒棒糖,小舌头探出来,一下一下认真的舔着,那专注的模样,别提有多可爱了!
“妈妈送你过来的?”
楼司沉坐在她对面的大班椅上,问她。
“看护阿姨。”
小家伙仍旧只专注的舔着手里的棒棒糖。
倏尔,想起什么,偏了脑袋,问他:“叔叔,你还没回答小尾巴刚刚的问题呢!那个阿姨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
是他老婆才对!
“那你觉得她怎么样?”
小家伙干脆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趴在他的办公桌前,踮着小脚,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楼司沉眯着眼儿,狐疑的凝着她,“怎么?又想把她介绍给我当女朋友?”
嘿!还真是一猜即中!
小家伙含着棒棒糖,一颗小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似的,“我觉得她就特别不错,叔叔,你觉得呢?”
小家伙一双圆溜溜的大眼儿期待的盯着他看着,等着他回答。
“勉强,一般!”
“……哪里一般了?”小家伙一双期待的大眼儿瞬间黯下几分。
“长相一般,性格一般,身材一般,工作能力一般!”
但胜在,他喜欢。
“……”
小家伙一颗小脑袋挫败的耷拉了下来。
看来她老妈的追夫之路,可真真儿是无望了!
她开始有些心疼起她家的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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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楚被刘治新叫去给VIP25号病房的患者写处方。
听说这名患者是因公而伤,好像是被高空坠物砸伤了脑袋。
秦暮楚在病房门外礼貌的敲了三下门,这才推门走了进去,却在见到里面的探病者时,愣了一愣。
意外,居然是那日在母亲墓碑前偶遇的仲先生!
他西装革履,气质斐然,一看便知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仲先生?”
秦暮楚诧然。
而这会儿,显然,对面的男人也认出了她来,“暮楚?”
“是,是我!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是,巧!”中年男子微微笑着点头。
“您是这位患者的……”
“他是我公司员工,因公而伤,作为他的上司理该来探望探望。”
“原来如此。”秦暮楚点点头,盈盈一笑,“仲先生您放心,这位先生的手术是我们科室的楼主任亲自主刀,他的医术非常了得,相信这位先生很快就会痊愈的。”
仲先生深意一笑,“那就好。”
两人正聊着,倏尔,病房门再次被人推开,就见一席白大褂的楼司沉从外面走了进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仲先生,这位就是我刚刚给您说的楼主任。”
秦暮楚忙殷勤的给二人介绍着。
“爸——”
楼司沉忽然喊了一声。
“……”
他刚刚叫什么?
秦暮楚脑子里有一秒的当机,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楼司沉刚刚叫这位仲先生……爸?
楼仲铂似瞧出了秦暮楚眼底的怔鄂,微笑着同她说道:“不巧,我正好是你嘴里那位医术了得的楼主任的父亲!”
“……”
感觉到楼司沉炙热的目光朝自己看了过来,秦暮楚脸颊一烫,尴尬的忙别开了脸去。
她怎么都没料到这两人居然是父子!!
这可真就尴尬了!
“你们认识?”
楼司沉问父亲楼仲铂。
“嗯,跟她母亲正好是故人。”
提到自己的母亲,秦暮楚还是不由怔了一怔。
这楼父与自己的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同楼母一样憎恨着她的母亲,还是与她恰恰相反呢?可看着那日他那样尽心尽力的祭拜母亲却也不像是仇敌啊?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呢?
“楼先生,楼主任,那你们聊,我去给患者写处方了……”
秦暮楚连忙找了个借口,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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