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无奈地摇头:“景和,你这性子,就是太犟太拧了,这样是会吃亏的。”
“也怪阿爹没把你生好,让你生得比其他男子高大健壮这许多,外面的女子,有几个会娶你这样相貌的男子?”
“大乔虽然浑了点,懒了点,但至少她听她娘的话娶了你,进了咱家的门,咱们还是要往好处想的。”
提起苏乔,齐景和就没有好脸色,冷笑不已:“呵,往好处想?是我不想往好处想吗?”
“是她!是她不想往好处走,您看看自从她来咱家以后,咱家都成什么样子了?”
“好不容易存的一点钱被她搜刮着去赌了,家里的粮食也全都让她给弄走了。”
“每天什么事也不干,一天到晚就跟那李大宝和刘剑芳两个浑不齐的混在一起,不是偷鸡摸狗,就是调戏良家男子。”
“这也就算了,她还一喝醉了、赌输了就回来闹,对咱们不是打就是骂,您看看咱越儿身上这些伤,看看咱越儿都瘦成什么样了?”
“这样的祸害,我只愿老天爷快点把她给收了,也省得去祸害别人。”
齐景和看着瘦瘦小小,畏畏缩缩地儿子,越说越激动,恨不得杀了苏乔那女人。
柳老爹拉过外孙皮包骨的小手,也是一脸的心痛。
“景和,爹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可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总不能真把她赶走吧?”
“再说了,咱也赶不走啊,就怕真惹恼了她,你跟越儿都……”
男子嫁了人,就是女人的私有物。
打杀了,甚至卖了,都全依女人的意思。
虽然苏乔是入赘,但这律法还是站在女人那一边的。
她要是真狠下心打死他们父子,也最多交些罚款。
“唉,爹是没什么关系了,反正爹已经一脚踏进土里了,可你跟越儿怎么办?”
而且家里没个女人,只怕以后谁都能来欺负他们父子俩。
柳老爹想到刚才的事,顿了顿:“景和,你且耐下心再看看,大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