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白藏其实还不是现在冷冷的生人勿近的样子,那时候他就是这一片的孩子王,整天带着一群崇拜他的小跟班到处惹是生非搞事情,因为白家养孩子就是典型的放养,只要孩子没有搞出什么大事是基本上不管的。
因为这个,在陈珮的记忆力,白藏始终和“凶残”两个字是脱不开边,但是就算那时候的白藏那么凶,也没有嫌弃过她整天哭着烦,去哪儿都带着她,陈珮小时候见得最多的就是白藏跟人打群架,打的鼻青脸肿爹妈不认。
白藏最终变了,是因为念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因为一点小事,两个临近的学校打了场群架,那天陈珮也在,就躲在垃圾桶后面,但是还是被人发现了,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打了她还是推了她,直接磕在墙上不省人事了,额头上好大一摊血,给一群熊孩子都吓傻了。
后来陈珮听妈妈说,白藏也被吓惨了,背着她去了医院,因为这事儿,白藏的整个初中乃至于高中生涯,都再也没有跟人打过架。
想起小时候的事,陈珮又觉得白藏哥哥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她刚想抬头跟白藏说话,白藏却忽然勾着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陈珮呆呆的看着他,而后嘴唇就被人咬住了。
有点疼,有点麻。
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白藏克制着自己浅尝辄止,只是试探性的咬住了陈珮的唇瓣,并没有进一步的侵略,但是就算是这样,也让陈珮的眼睫毛抖得厉害,下一秒,豆大的眼泪就跟断线珠子一般掉了下来。
陈珮哭了,却反而让白藏更加兴奋了,原本只是想轻轻地吻一下这个他珍而重之放在心口十几年的姑娘,看见她满脸的泪水,一下子没有控制住,直接把人抵在墙壁上狠狠地亲了下去。
陈珮就哭得不行,但是不敢闹,也不敢挣扎,就这么委屈巴巴的任白藏攻城略地,又乖又可爱,还特别让人想欺负。
但是现在还不行。
白藏松开几乎要窒息的陈珮,温柔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说:“珮珮,我从来没有什么女朋友,我一直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等你从G省回来,我就向你求婚。”
“……”陈珮一脸的呆滞,也不知道是被白藏吓得,还是没有从刚才的亲吻中缓过神来。
家里的用人已经在喊开饭了,白藏将软成一滩水的陈珮拉起来,声音带着笑意说:“走了,吃饭了。”
陈珮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整个人就跟神游天外似的,白藏说什么都没有听到,耳边就只有那么一句话在回荡——
“珮珮,我从来没有什么女朋友,我一直喜欢的人只有你一个,等你从G省回来,我就向你求婚。”
……
花语坐上飞机的时候睡眼惺忪,根本就没有睡醒。
因为G省离京城还是挺远的,坐飞机大概要四个小时,所以花语和余靳淮就没有坐学校安排的直升飞机,毕竟那玩意儿虽然速度快,看着炫酷,但是实际上坐着一点儿也不舒服,更别提对于花语这种昨晚上被折腾了大晚上,还赖床没有成功的人来说了。
所以他们坐的是民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