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才道：“那些工匠精得很，若不是同杨家合作有好处，才不会做的。其实也算不得受贿，毕竟他们也没让杨家私下帮忙做什么。”
……
方知慧：“……”
灵通不灵通的另说，只是这种事有什么好上奏陛下的？
“倒霉的是杨家，这件事跟杨家有什么关系？”方知慧不解。
“叫贪污，叫受贿。”姜韶颜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方二小姐，你请那些烟花工匠办一场这样的烟花大会要多少钱，杨衍就该出多少钱才是。少一个子儿，那就叫受贿。”
不过这个眼下这个问题显然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
“姑苏一把火，长安都知道了。那里的人都是千里眼顺风耳不成？”方知慧啧了啧嘴，感慨不已，“这消息也太灵通了。”
“石御史得知了这里中秋的失火，特意上奏陛下了。”
护院闻言忙道：“烟花周没有大碍, 就是一个时辰前，他照常在屋里捣鼓烟花，忽然有黑衣人出现……”
“大白天的穿什么黑衣服？”一头鸡窝头的方知慧挠了挠头发，道，“蒙个面得了，一身黑的还怪显眼的。”
还好意思说？就知道吃！他们是护院还是饭桶？等回头，这些护院这个月的俸禄她都要扣了。
姜韶颜瞥了她一眼, 道：“因为昨日京城的消息传到姑苏了。”
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了。看着姜韶颜转身离去的背影，方知慧跺了跺脚, 连忙跟了上去。
看着自家二小姐脸上那扣钱前惯有的冷哼, 护院摸了摸后脑勺, 没有辩解。
姜韶颜见状便解释了起来：“我也是今儿早上才知晓的, 听说杨大人，哦，就是被烟花周的烟花烧了别苑的那个杨衍前些时日在长安被个姓石的御史盯上了。”
姜韶颜看了方知慧一眼：虽说这些细节眼下其实不大重要, 不过方知慧说的倒也没问题。
京城？什么消息？方知慧这些天一脑袋扎进账簿堆里, 自也没注意这些事情。
好的很个鬼！这前一刻还“好得很”后一刻就“出事了”，饶是方知慧也没办法舔着脸说出“好”这种话，不得已, 只得顿了顿, 解释道：“前几日，哦不，是昨日前烟花周还没有什么事的……”
护院摇了摇头, 黝黑的面上看不出什么来, 可耳尖却是红了，虽是不好意思, 却还是老实交待了：“没有，厨房早上的鸡子饼多做了几个，我们在吃饼……”
护院：“……”
方知慧也直到此时突然回过神来，惊道：“所以那什么御史不是在没事找事么？是诚心要整杨家吧！”
“如此看来，要把这件事圆过去，杨家只能出这个钱了。”方知慧对钱财数目一向敏锐的很，心里过了一遍这数目，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道，“这数目可不小。”
能叫“见多识广”的方二小姐都感慨不小的自然不是小数目。
不过更麻烦的是……
“杨家确实只能出这个钱了，可若是出了这个钱，他杨衍要解释的就是另外一件事了。”姜韶颜笑着摇了摇头，笑容却不答眼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