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你没事吧!”罗春梅关切地问道。
“看来,你还是关心我的,你心里还是有我的。”狂笑月歌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嘴唇的鲜血,却还在和玉罗刹贫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玉罗刹嗔怒道。
“呵呵!他们想杀我们夫妇俩,也还没那么容易。”狂笑月歌笑得更加开心,似乎只要是能见到玉罗刹罗春梅,一切苦痛在他眼中,都已经不值得一提了。既便此刻真地让他死了,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谁跟你是夫妇俩?少占我便宜。”玉罗刹似是真地怒了。
“就算你跟他们说,咱俩不是夫妻,你觉得有人信么?”狂笑月歌似乎并不担心玉罗刹发怒,而且他已知道,玉罗刹根本不是真地生气。
“平时看你挺一本正经的,原来都是假正经,见到我时尽胡说八道,不理你了。”罗春梅见他只顾胡说八道,似乎也知道狂笑月歌并没有什么大碍。
“对了,你可知道,那个农夫打扮的小兄弟是什么人?”狂笑月歌问道。
“看他的穿着和武功路数,想必便是江湖最近崛起的年轻高手伐木先生,至于他叫什么名字,却没人知道。不过我倒听说,他是任逍遥的徒孙。”罗春梅回答。
“你还知道的真不少。”狂笑月歌假赞真笑道。
玉罗刹似乎真地生气,并不再理狂笑月歌,眼睛只盯着黄济山与宝历二人。
“施主,你又是谁?为何阻止小僧击杀狂笑月歌这个大魔头。”宝历面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好似偷袭别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丢人之事,反而是正义之举。
“如果未达目的而不顾一切,在下不知,大师之举,却与大魔头有何分别?”黄济山反问道。
“呵呵!施主好会颠倒黑白是非,我等武林同道,全都差点死于狂笑月歌的五行迷踪阵,如今小僧要替武林讨回一个公道,施主却横加阻拦,难不成也想学狂笑月歌,与我整个武林为敌?”宝历小僧之言,似乎旨在说明,自己代表的是整个武林正道,自己的一切行为,都是正义之举。
“黑便是黑,白就是白,纵然再有人巧舌如簧,也不可能将其颠倒。”
黄济山的话说得很是巧妙,但宝历小僧显然已听出了当中的讥刺之意。
“施主还没回答小僧,你究竟是谁?”宝历小僧再次追问道。
这个问题,其实任逍遥也仍然十分关心。因为在他的内心,实则已将黄济山看成了自己的接替者,如果他到现在还不承认自己是逍遥门的弟子,那么这便有了很大的问题。
伐木先生黄济山见避不过这个问题,于是想了想,终于还是答道:“在下姓黄,双名济山,是逍遥门的三代弟子。”
“黄济山?逍遥门的三代弟子?可是小僧却听说,逍遥门三代弟子当中,只有天史烈前辈的独子天明,能有阁下这个高深的功夫。然而阁下却自称是逍遥门三代弟子,那不是有欺世盗名之嫌么?而且据小僧所知,逍遥门的武学之中,也根本没有阁下这路无刃藏锋刀法。”他言下之意,似乎是指逍遥门暗中请了自己门派以外的高手相助,说话之时,还有意无意地朝任逍遥及逍遥门众人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