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盛凌人的亲生儿子,而盛莫名只不过是一个义子,可是他一个亲生儿子,却居然还不如一个捡来的义子得宠,这却让人如何受得了?
朝廷公布消息,盛莫名一得知之后,同样感到十分震惊,甚至连他也都还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盛莫名越发觉得蹊跷,于是便迅速回到圣殿,只径直来到父亲身边询问。
盛凌人此时并不在大殿之中,而是在内厅之中喝酒观舞、拥美谈笑。看来亲生毕竟还是亲生,盛凌人和盛志强的习性,的确更为相像。只是盛凌人十分清楚明白,什么时候该舞弄风月,什么时候该做正事;而盛志强心中是除了风花雪月,便还是风花雪月,完全不知道什么是正事。
盛莫名一进内堂,直接拊掌打断盛凌人与众美人,然后说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如今,圣殿之中,只有盛莫名一个人敢直接这般去打断盛凌人的雅兴。其他人要还是敢这么做,轻则挨骂,重则丧命。就算是大公子盛志强,如果敢在这样的情况下打断盛凌人,也必定得不到盛凌人什么好脸色。
然而,盛莫名现在却有这样的权利,不仅如此,他还敢直接将这些美女全部一并叱退。
这是他的特权,是父生给他的特权。
所有美女歌伎都一起退下,却仍然还有一人没有离开。
她可能是不用离开,也可能是事犹未尽。
盛凌人此时正好横躺在一张貂皮大椅之上,身上覆盖着一张既宽且大的红色雕花锦被,而在他的左边,却还靠着一个如花美姬,头半露在外,人藏于锦被之中,媚眼若离地看着盛莫名。
这个美人盛莫名自然认识,也不是别人,就是肖玉蓉。她面带几分红晕,而且还有深深的倦意,只将头靠在盛凌人左肩,根本不想抬起,却从锦被中伸出一支玉手,拿了杯美酒亲自喂盛凌人喝。
盛凌人同样只露着头,只十分享受地平躺着,同样面带红晕与倦意,倒好似烈酒喝得多了,微微有些醉意。
盛莫名他见到这样场景,却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如果没有要事,他一般是不来这里的。不过,盛莫名显然也没时间理会这些锁事,他只用犀利的眼光看了一眼肖玉蓉,似乎是在说“你怎么还不下去”。不过肖玉蓉似乎并不在乎,根本就不理盛莫名,而仍然只管喂盛凌人吃酒。
“玉蓉也不是外人,名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盛凌人显然十分聪明,见盛莫名迟迟不肯开口,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父亲,朝廷今日发布告示,说武林大会要在我们圣殿举行,此事父亲可曾知道?”盛莫名于是问道。
“知道,当然知道,石公公早就通知我了?”盛凌人懒懒回答。
“可是父亲不觉得这样很是不妥么?”盛莫名不无忧虑地问道。
“事已至此,我们又能怎样?我得到消息之后,也一直在想,皇上和萧王故意这样安排,却究竟是何用意?可反过来一想,既然武林大会在我们的地盘举行,那反倒还好些,咱们也正好可以掌控一切。”盛凌人笑着说道。
肖玉蓉见盛凌人一直在跟盛莫名说话,于是只得拿了一杯酒自己喝了,又递一杯给盛凌人喝,时而却趁盛凌人不注意,只迅速向盛莫名抛来几个媚眼,而且还明显带有调谑之意。
盛莫名刚才闯得有些鲁莽,见两人还没来得及分开,本来便有些不好意思。如今再被肖玉蓉一挑,自然是更加不自在,全身都不由得开始发热,好想马上离开此处。
盛莫名不敢再看肖玉蓉,只低头说道:“可是,如今朝廷让第五行来全权负责此事,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还请父亲明示。”
“既来之,则安之。名儿,你是不是跟第五行认识?”盛凌人轻声问道。
“见过几次面,不算太熟。”盛莫名回答。
“那正好,我们这边,就由你负责,你去跟第五行商量,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全都由你们说了算。”盛凌人突然用命令的口吻地说道。
“难道父亲不怕出叉子么?”盛莫名追问。
“放心吧!该准备的,我早就准备妥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们既然要这样来,那就由了他们。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呢!你只管去办事好了。”盛凌人说完,便立马将雕花锦被拉起,只将他和肖玉蓉全部盖住,接着便是被浪翻涌,嬉笑欢吟声不断。
盛莫名得了父亲之命,也不好在停留于此,于是便立马转身出去,后面肖玉蓉的嬉笑之声,却更加响亮地传来,还带着无比的愉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