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多次……才拉来两下神阶的攻击？
虽然知道对于拉胯女神来说，关键时刻掉链子简直再正常不过，但威廉还是被这奇低的触发概率震惊了。
极度无语地瞪了她一眼后，威廉伸手把另一只兔型魔兽抢了过来，自己提着长刺扎了两下。
“吱吱！”“噗呼噗呼！”
伴随着一尖细一奶气两道声音，先是一只半透明的小猴子荡了出来，朝威廉手里不停挣扎着的兔型魔兽扔了半个果子，再是一头只有巴掌大的幼兽虚影冲了出来，用奶毛还没退干净的小脑门儿撞了它一下。
“……”
“这个……我可以解释的。”
见到威廉的目光逐渐不善，拉胯女神缩了缩脖子后，陪着笑脸道：
“你手里这头魔兽运气比较好，基本没经历过什么大风浪，也没什么强大的敌人，无病无灾自然老死，一辈子基本没经历过什么战斗，也就是被路过的猴子砸两下，或者被淘气的幼兽顶一顶，所以……嗯……所以就算我帮了忙，但也没什么敌人能往出拉……”
“啧……”
伸手突突突连捅了兔兔几百下后，看着手里被果子砸得满头包的兔型魔兽，大致摸透了这东西触发机制的威廉蛋疼地道：
“你还是老实交代吧！这玩意是不是跟辣鸡氪金游戏一样，越高阶的攻击越难往出拉？
而且是不是真神级别的存在寿命漫长，视真神为敌人的人也太多，导致基础奖池范围太大，很难拉出高级别的攻击？”
刻金……是个什么游戏？为什么要刻金子？奖池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后，看着威廉一脸笃定的神情，拉胯女神只得老实地点了点头，一脸讪讪地开口承认道：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确实像你说得那样，越高层级的攻击出现的可能性越低，不过这不是还有我呢吗？”
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后，拉胯女神信誓旦旦地道：
“我可以临时加大命运之力的投入，提高你拉出更高层次攻击的可能性！”
“拉倒吧你！”
斜睨了拉胯女神一眼后，威廉撇了撇嘴道：
“你被知识之神逼到绝路上的时候，肯定会不计消耗把概率拉到最高，结果还不是五百次里只出了两次神阶以上的攻击？”
“那老混蛋是个特例啊！”
听到威廉又戳自己死穴，拉胯女神顿时不由得脸蛋一黑，满脸晦气地嘟囔道：
“这份来自命运长河的宿敌赠礼，是我唯一能超越位阶限制，打出十二阶以上攻击的能力，而知识之神那个王八蛋一直偷偷憋着研究我，肯定会防着这招的。
我觉得他应该是一边想办法压制自身的命运之力，避免被我临时吸收太多，一边偷偷找了很多特别弱的对手，刻意和很多弱者的命运造成敌对，在自己的命运长河里面疯狂掺水……
毕竟如果不是为了防我的话，他一个堂堂十三阶巅峰的真神，有什么理由会和五万多头零阶猪猡兽打上三天三夜？”
“……”
好家伙，知识之神居然与猪开启了一场战争……那应该叫猪知战争，还是知猪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