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挺青年双手托着个白玉盘,上方搁着一个小玉瓶,裴远从瓶中感受到了一股血煞怨气。
三人又闲谈几句,黑袍老叟邬老大躬身退出殿外,杨知府唤来一队护卫,送他出府。
只是这群人才走出十来丈,便僵停在原地,连那邬老大也不例外,其人双目骇然,体内真气仿佛被一把锁封死了,让他无法调转,动弹不得。
殿内杨知府父子却不知这事,静默了片刻,以为邬老大已被送走。
英挺青年杨鹰将玉瓶瓶塞打开,倒出一颗颗通体血红,晶莹圆润,珍珠也似的丹丸,他一眼扫过,皱眉道:“父亲,只有八颗金精丹,比起上个月少了差不多一半,这老家伙不安分啊。”
杨知府淡淡道:“贼始终是贼,翅膀硬了就忘了谁才是主人……连云寇不能留了。”
“父亲,邬老大虽说不老实,但将他们除去,一时半刻也很难找到替代的,没有金精丹的话,您的身体?”杨鹰有些担忧的望向杨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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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掉连云寇,不单单是他们没那么听话了,也因为连云寇这些年壮大太快,再养下去就该反噬主人了!”
杨知府叹了口气,又道:“而且铸剑山庄闹出了大动静,惹来太多江湖人,为父得到消息,铁翼卫中也出动了镇抚使,一旦被他们发现了什么,为父面子上也不好看。”
“咳咳!”
说到这儿,他又剧烈咳嗽起来,杨鹰连忙拈起一粒丹丸,往杨知府口中送去。
杨知府和着唾液吞下丹丸,脸色肉眼可见红润起来,他用手指夹住一粒丹丸,放在眼前细看,火光映照着血色丹丸,焕发着艳丽之色。
“小小一粒丹,起码得四五个青壮才能炼成,但却无法治愈为父,只能延长些许寿元。”他脸色微微有些扭曲,看向杨鹰,嘶声道:“鹰儿,为父真是不甘啊!”
“想我自小聪敏,琴棋书画,农田水利,兵书战策,无一不晓,无一不精,又是家中嫡长子,杨家本该由我继承!可恨一场天变,什么都变了,为父学的这些东西,统统成了笑话,只有武道高手才能掌握一切,拥有一切。”
“我武学天赋不行,强修功法,以至于损精折寿!若无这金精丹,只怕十年之前就已死去!”
“反倒是那卑贱的庶子,泥巴堆里打滚的野种,小时候我连看他一眼都觉脏眼睛,可最后他却一跃而起,坐上了‘金堂杨’的族长之位,我这嫡长子反倒只能在这小小一城做个府主,可恨,可恨啊!”
杨知府抓住杨鹰的手掌,紧紧握住,有些颤抖:“鹰儿,你武学天赋出众,年纪轻轻便打开九窍,将来必能一飞冲天,为父之所以不愿意死去,就是想看到你重掌金堂杨,替为父完成心愿的那一天啊!”
杨鹰神情激动,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道:“父亲,您放心,孩儿必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金堂杨?
殿外的裴远了然点了点头。
元平州有清渠张,崇明州有金堂杨。
相比起清渠张的没落,金堂杨如今在崇明州依旧有着赫赫声威,甚至与文丘国王族蒋氏结为一体,如今文丘国主的王后便出自金堂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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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杨知府,杨鹰父子心情激动之时,忽听清脆的鼓掌声响起,便见一个腰悬长刀,意态豪雄的汉子迈步而入,抚掌赞道:“果然是父慈子孝,感天动地,萧某在外面听得都快感动得流泪了,如此父子情深,想来黄泉路上,两位也是不愿意一人独行的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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