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乔再醒来是在医院。
这是一间温馨的单人病房,雪白的墙壁反射着阳光有些刺眼,她睁着眼睛愣了半晌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医院。
右手臂钻心的疼,想必是倒下去的时候摔到了。
严嵩坐在她身边,一张脸犹如冬月的寒霜,难看至极。
“我是怎么了?”
她腾的半坐起来,除了手疼之外,没感觉身体有半分异样。
“怎么了?”
严嵩阴着脸,盯着她,像是想从她脸上盯出个窟窿来,半晌,寒声问道。
“你怀的是谁的野种?萧景禹是不是发现你出轨才跟你离婚的?”
在他看来,萧景禹可是从结婚那日起就出了国,最近才回来的,两人没有半分感情,她怀的绝对不是萧家的孩子。
定是自己女儿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被发现了,这才闷声不响的离了婚,如今连孽种也怀上了!
他已经气得脑袋发晕了。
“什……什么?”
时乔瞳孔瞬间紧缩,大张着嘴巴,脑袋里犹如一道惊雷闪过,劈得她傻眼了,整个人都结巴起来。
“你是说……我……我怀孕了?”
“哼!已经一个月了!”
严嵩看白痴一般看了她几眼,心中愈发烦躁,自己女儿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萧家会不会乘机发难?
时乔还在震惊中缓不过神来。
就在维斯大酒店与萧景禹那么一夜,怎么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