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来到议事厅的时候，顾歉已经等待许久的样子，这个黑帮的首领并没有惊讶和好奇，径直走向椅子边，抽出一个空椅子坐下，没有任何迟疑，似乎早就是安排好的。
方离缓缓走进来，皱眉看着议事厅里的人“怎么觉得你们只是把我当传话筒？”。
顾歉抬头看着方离没有说话，V则转过身，一手搭在椅子靠背，身体斜靠着看着方离调戏道“怎么，不可以吗？”。
方离叹了口气“行行行，你们说什么都对，感觉我说话越来越没地位喽，真怀念以前当国王代理的时候，全城对我都言听计从的”。
顾歉忍不住笑出了声“诶呦，别逗他了哈哈哈哈，这反应怎么跟小孩一样”。
方余一在一旁也忍不住笑了，用手掩着嘴轻笑不说话。
V也笑着拍拍身边的椅子“那尊贵的教皇殿下，咱们坐下聊？”。
方离先是瞪了顾歉一眼“谁是小孩？这儿就属你最小好不？”。
V装作不在意一般，小声念叨“还真是小孩，正常人谁没事干会狡辩这个”。
谁知道方离耳朵怎么那么尖，马上快步走近V，抽开椅子坐下，眯着眼看着V“是，我是小孩，不懂事，还请，叔叔！多多指教”。
V也不怒，手肘着侧额饶有兴趣一般看着方离“还挺记仇”。
方离咳了两声不再看身边的V，装作若无其事道“不是要说正事？再不说我走了”。
V笑出了声，接着收了手转头看着顾歉，表情马上严肃冷静“我前两天才从那个国家回来，那真让我觉得难受”。
方离也皱眉“是吧，我就说那很让人难受”。
顾歉摸摸下巴“你看到和基因改造相关的东西了吗？”。
V垂眸，双手十指交叉肘在面前，气氛突然变得冰冷“何止是信息和线索，我在那城堡里和一群怪物一般的小孩打了一架，那个城堡里的国王，说是禽兽都侮辱禽兽了”。
方余一皱着眉“打了一架？一群？在城堡里面？”。
顾歉听完也皱着眉“他们把那些小孩养在宫殿里？”。
V沉默半晌继续开口道“不仅这样，还明里暗里全城抓捕小孩做实验，我如果去得再晚一些，王晓那孩子恐怕也危险了”。
方离突然抓住V的手腕“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我去黑市没看到他”。
V回头看着方离，轻轻拍了拍对方的手背安慰道“他跟着K走了”。
顾歉有些惊讶“他就这么和你道别了？也好，跟着K对他来说可能是最好的路”。
V摇了摇头“不，不是他告诉我的，是我让K带那孩子离开的，他恐怕……还是不见到我会好点”。
方离看着V，对方说不上落寞和自责，却有种珍重的感觉。
方离看着面前的男人，迟疑着开口道“那，他不知道你……”。
V抬起头，满不在乎一般道“他不知道我救了他，或者说，根本不知道我出现过，这样就够了……不是，我们不是在说那个基因改造实验吗？”。
方余一听到话题终于转回了正题，咳了一声调整气氛，接着开口“我和陛下见到个女孩，下半身长者触手，基本算是听她指挥，但痛觉是单向的，触手感觉不到，女孩却可以，也可能是年龄的缘故，不太会控制触手，那个女孩有自我意识，可以正常交流，还喜欢吃糖”说到这，他看了身边的顾歉一眼，接着又恢复如常继续“那孩子大概五岁的样子，对之前的事情都不记得，还有一点，那个国家的士兵想要秘密处理这个孩子，但那些人美能做到”。
V目光从方余一身上转到了顾歉身上，平缓地开口“那，现在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顾歉和V对视，接着刻意避开目光一般垂眸。
V轻轻点了点头“明白了”这个男人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开口“我见到的孩子到没有这么小的，基本都十岁左右，但是那些孩子并不能自己控制身体，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差别，行动不算迟缓，但算得上愚钝，反应很慢，照那个国王所说就是‘失败品’那教皇还和那皇帝起了争执，一个人认定你们说的那个女孩是失败品，另一个认定是唯一成功品，可以证明的是，他们这些，都和惩罪扯不开关系”。
顾歉听到这里有些奇怪“那为什么那么多失败品，他们唯独要悄咪咪解决这一个？那个女孩有什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