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9月11日15:30,菜市口南侧】
一栋三层小楼为叛军所占,其内部架设的重机枪威胁着驻防菜市口的战斗工兵17营。为了消除这个威胁,文霸差遣了马武阳、李太白和孙铭前往侦查,结果表明十分棘手。没有办法,马武阳只得令孙铭回去把文霸、张海川和曲翼叫啦。
马武阳猫在一间废墟里,借助墙壁上的窟窿观察着目标建筑。李太白背对着他执枪警戒,反复扫视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别开枪,是我们!”孙铭小声告警着引文霸三人来到废墟中。
文霸凑到马武阳旁边,询问:“怎么回事,要这么大动干戈?”
“情况有点复杂,你来看!”马武阳从窟窿前移开,将之交给文霸道:“附近高点的楼全毁了,剩下的这个贼拔尖。视线好,方便发挥火力,而且还重兵、重机枪把守。”
文霸感慨道:“这就是钉在我们和主力之间的大钉子啊。”
马武阳非常犯愁的说:“强攻得撞一头血,奇袭风险也很大,绕行会兜大圈子。”
“招呼炮兵轰平了呗。”曲翼提议道。
文霸忧心忡忡的说:“没那么简单。房子都成废墟了,要是把这栋楼也给平了,我们将失去便于观察战场情况的制高点,还有可能让炮兵失去炮击参照物。”
正当地狱豹小组一筹莫展之际,目标建筑的南侧发生了交战,响枪极为激烈。
“草,怎么了?你被发现了?”马武阳关切的询问说。
张海川断言道:“没听到有子弹打过来,不是我们。”
“是南边,增援部队被敌人发现了。”文霸静观了一会肯定的说。
“那,咱们机会了?”曲翼两眼直放光的问道。
“等一等。”文霸仔细观察着目标建筑里叛军的动态,最后见叛军开始转移重机枪,便如释重负的说:“没错,重机枪被搬走了,机会来了。”
孙铭斩钉截铁的说:“那赶紧行动吧,如果增援部队被击溃了,我们就算攻下它也没用。”
“没错。”文霸指派道:“你们四个利用掩体悄悄靠近,我和致远会帮你们盯住他们的哨兵。如果半途行迹暴露,我跟致远会立即毙了他们的哨兵,而你们……要跟据同目标的距离,判断是进是退。”
张海川举起手掌,信誓旦旦说:“100米,要是与目标就剩下这点距离,我们就莽。超过200米,我们就猫起来,看情况再说。300米,现在咱们和敌人就是这个距离,免谈了。”
“不废话了,行动!”文霸一声令下,两组人分头行动了起来。
地狱豹小组的行动非常顺利,文霸、马武阳在距离目标建筑200米找到了绝佳的位置,可以监视叛军的每一个哨位。张海川四人,利用掩体悄悄潜入,在距敌50米的时候遭人发现,进而打响了战斗。
文霸、马武阳第一时间射杀了叛军的哨兵,在他们的掩护下张海川等人冲到目标建筑北门,之后步枪破门进入对一层展开清扫。
耗费几分钟扫清一层后,张海川等人开始向二层进攻。结果刚刚拿下楼梯口,一轮炮火突然来袭令他们不得不撤出建筑,躲避炮火。
——与此同时,在目标建筑南翼——
姜盛利隐蔽在掩体背面,密切关注着榴弹炮轰击目标建筑的情况。其中两发炮弹分别飞进建筑2层、3层,将它们炸的只剩下空架子——他对此非常愉悦,大呼“炮兵兄弟给力。”
炮击结束之后,逐寇兵团11班在12、14班的掩护下迅速攻入建筑,仅仅五分钟便把整栋建筑彻底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