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情况不止这里出现,临安城几乎所有豪族门阀皆望风而动!
如果能把自家子孙塞进边军,待西蜀灭国后,岂不是一大笔功劳?再加上各自长辈的运作,想不平步青云都难!
做生意就是这样,把自己最不需要的东西来换自己需要的物质。黄金生用钱买官,他们三个用各自社会关系和钱往上再升一步。
对黄金生来说,钱算什么?只能算一个数字而已!钱能买到的东西他都有,而他死后能带走么?
扶植自家女婿入仕途,最后有一个士族的身份,他老黄家岂不是光宗耀祖了?以后政商结合,把鬼叫来推仕途的磨,还不是前程似锦?
论做官,史峰几人的确比黄金生强,可论为人处世精打细算,他们三人在黄金生眼里跟一个孩子差不了多少。
临安城水面风平浪静,水下却波涛汹涌。能有所耳目,消息灵通的人都知道,这只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而已,而且这场十五年来最大的风暴,席卷的不仅仅只有一个临安城,更是整个天下!
谁能乘风直上九千里,谁又被狂风吹落高楼?且...拭目以待!
......
在这条河畔养精蓄锐一晚上,杨孟君也观察了无渊军镇一晚上,除了滴水不漏的防务以外,什么都没看出来。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一刻钟的时间,河面便会有成群的草船划过。
清晨。
杨孟君紧锁的眉头一晚上都没舒展开。
楚天歌把水囊递给他,宽慰他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就硬攻!”
杨孟君猛然睁大眸子,“船到桥头自然直?”
他一拍大腿,茅塞顿开道:“为何我们要想着一定要从桥上攻过去呢?”
楚天歌被他这反应弄的一愣,“不然?就这一条路,难不成还能飞过去?”
突然,他想到了那只白鹤,但随即又摇头,那只白鹤早以在千里开外,就算想来也来不及了。
杨孟君哈哈一笑,大口灌了口水,蹲在河边洗了洗脸,看着河面上两座巍峨青山的倒影,越发欢喜。
他折返回来,指着一座高峰道:“楚大哥,以青宛马之便,一日的时间能否突入两座山上?”
楚天歌一时间也摸不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能直言道:“不可能。如果舍弃坐骑,徒步登山的话,一日的功夫倒也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