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说着,就站了起来,撩起她的裙子,回头要拉叶公瑾起来。
叶公瑾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不要这样,会有人进来!”
叶公瑾虽然没有和钱玉红在办公桌上解决问题,但心里的欲念确实被她提了起来。
他还真把这件事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就从银行里提出一笔钱,让钱玉红去租一间房子。“玉红,就按你的心思,把这个房子弄好一点吧。”他这样叮嘱她。
今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钱玉红笑眯眯地对他说:“好哥哥,咱们的房子已经弄好了,晚上去看看?一定让你满意。”
26-29
天已经黑了。叶公瑾和赵明贵乘车在一条僻静的小街里停下。
叶公瑾下了车,叮嘱司机明天早上来接他。然后和赵明贵走进一条更狭窄的小巷。
小巷不长,但有些弯曲。看得出来,这个地方极其隐蔽。小巷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院门。叶公瑾掏出钱玉红留给他的钥匙,打开门锁,悄悄地走了进去。
钱玉红已经在屋里听到了动静。她穿着一件长长的几乎快透明的睡衣,张开双臂,像一只花蝴蝶似的飞出来,“好哥哥,你总算来了。”
看她的样子,她立刻就要扑进叶公瑾的怀里。但她一看见后面的赵明贵,立刻把双臂抱在胸前,勉强笑了笑,就赶快溜进里屋去了。
叶公瑾进了门,四处一看,就知道钱玉红果然在这个房子里下了一番功夫。
房子并不大,但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家具和摆设干净整齐,木地板虽然脱了漆,却擦得干干净净。
他看见桌子上和柜子里放着许多钱玉红的个人用品,就知道她一定从她的单人宿舍里搬出来了,把这里当作家了。
他想,这样也挺好。每天晚上,他只要高兴就可以来,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提前约定了。想到有一个这样娇艳的女人天天在这里等着他,让他的心里也很高兴。
他对着里屋说:“玉红,给我和明贵煮点咖啡,我们说点事。”
钱玉红并没有出来,只在里屋应了一声。
叶公瑾请赵明贵在沙发上坐下来,微笑地注视着他。
他从茶几上拿起烟,递给赵明贵一支,轻轻说:“明贵,今天下午,我已经交给老潘一个报告,建议由你接手何俊杰的主任秘书工作。”
赵明贵听到这个话,不由睁大了眼睛,“处长,我……我,我很惭愧呀。”
叶公瑾笑了笑,“你不必这么说。我相信你有能力做好这个工作。”
“处长,谢谢处长的信任。我,我真的很惭愧。”赵明贵的表情说明他确实很惭愧,他心里的欲念也再次被提了起来。
“明贵,我信任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叶公瑾笑着说。
“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努力。”赵明贵用力点着头。
这时,钱玉红从里屋出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咖啡壶和两个杯子。她已经在薄睡衣外面又加了一件厚睡袍。
她笑着说:“两位,请喝咖啡。你们聊吧,我不打扰你们了。”
她放下托盘,又进了里屋。
叶公瑾给赵明贵倒了一杯咖啡,又说:“明贵,现在我的面前有两件事,一个是侯连海,一个是‘槐树’!你有什么想法?”
赵明贵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处长,我心里也很矛盾呀。一方面,于志道身上的疑点确实很大。第一,侯连海一直就住在他那里,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深。侯连海这个人是个十分可疑的人,他在河南就通共,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被送到南京来受审。于志道明显是在保护他!第二,左少卿竟然让于志道把侯连海带走,这个情况很微妙。难道,左少卿知道于志道一定会保护侯连海吗?或者进一步说,左少卿知道于志道是什么人?”
叶公瑾连连点头,“你说的好,说的非常好。你继续说。”
赵明贵又考虑一下,“从以上两点来看,这个于志道似乎有可能是‘槐树’!但是!”说到这里,赵明贵停了下来,看着叶公瑾。
叶公瑾也看着他,“明贵,继续说下去。”
赵明贵又说:“处长,昨天早上军火库招待所里发生的事情,如果细推起来,这个于志道似乎又别有用心!我感觉,他似乎知道我们要除掉侯连海!所以他在卡车上放了炸药!我现在仔细考虑,他安排这个炸药可能有两个目的。第一,可能是想等我们去劫持或者除掉侯连海的时候,把我们连同侯连海一起炸掉!第二,如果炸死了那些国军高级将领,这个罪名就可能会推到我们的头上!这么看,于志道的目标,应该是你!在国防部小会议室里,他就对你说过狠话!”
叶公瑾的脸色变得严峻起来,这也确实是他考虑过的一个方面,只是没有赵明贵说的这么清楚。这种可能性,确实让他深感忧虑和恐惧。
赵明贵轻声说:“但是,处长,于志道这么阴狠毒辣,我很难相信他就是‘槐树’!种种情况,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