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右少卿这样连续多日呼叫的,只能是在夜里十二点。而柳秋月又是报务员出身,知道保密局无线电联络的一些习惯,这个成功率自然就更高了。
10-17
但是,左少卿并不知道柳秋月捕捉到的无线电信号,就是她妹妹发出的。她只是知道,在武汉确实有一个潜伏小组!
异常的是,在她的记忆里,武汉那个第五潜伏小组组,只活动到一九五四年的年底。因为在此之前,她一直能看到武汉第五潜伏组发来的情报。后来,就再也没有收到武汉第五潜伏组的情报。
左少卿确信,这个第五潜伏组的负责人,或者其中的主要成员,一定是一些思维深邃、目光敏锐、经验丰富的情报人员。
在那几年里,她一直对武汉这个组,心存难以言明的敬意。
左少卿不能不想到,自从两年多以前,她再也没有收到武汉方面发来的情报。对她来说,武汉这个独一无二的情报来源,已经中断了。
左少卿今天回想起来,当时她在台北,独自一人时,心里会丝丝缕缕地怀念武汉这个组。不仅是因为他们为她提供了许多带着家乡气息的情报,还出于她对那些有着深邃目光和杰出智慧的情报人员的敬意。
她猜测,武汉组失去消息,有两种可能,一是被大陆公安部门破获,这个可能性相当大。二是他们因为某个无人知道的原因停止了活动!
但是,现在柳秋月竟然从武汉方向收到了电台信号,这又说明什么呢?
左少卿点了一支烟,坐在窗前静静地思考。
柳秋月和傅怀真则一点声音也不敢出,都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做出选择。
左少卿心里判断,第一,如果武汉那个潜伏组真的被当地公安部门破获,她或许可以通过张雅兰的关系,从武汉公安部门了解有关破获特务组织的情况。
再进一步说,或许,她还可以利用那些被捕的特务,引诱‘水葫芦’现身!
第二,如果武汉潜伏小组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暂时停止工作,而现在又开始工作,那么她当然应该去武汉。无论是第一,还是第二,她的首选,都应该是武汉!
想到这里,左少卿认真地向柳秋月和傅怀真点点头说:“我的选择,是武汉!”
柳秋月和傅怀真都认真地向她点点头,表示赞成。
左少卿一拍桌子,“好,秋月,咱们准备一下,然后去武汉。”
柳秋月脸色红红地满是笑容。她显然为自己努力的结果而兴奋。
她一转身,又在傅怀真的胳膊上扭了一下。
这个酸秀才就再次叫了起来,“哎哟妈妈,你又虐待我呀。”
10-18
这天夜里,是左少卿在外屋打地铺。她隐约听见傅怀真在里屋说话的声音。
傅怀真此时已经上了床,对蹲在床边正在洗屁股的柳秋月说:“月儿,洗洗就好了吧,你不知道我好着急呀。”
柳秋月竖起手指叫他小一点声音,又向外屋指了指,示意他少主在外面呢。
之后,她很快就跳了起来,三下两下脱掉衣服,然后像鱼一样滑进傅怀真的怀里。
傅怀真抱着她,好一阵抚摸。又凑到她耳边说:“好月儿,我上来好吧。我好想好想上来,我要忍不住了呀。”
柳秋月笑嘻嘻地伸手到下面一捞,果然捞到一个大家伙,已经硬硬的了,就说:“哥,快上来。今天让你爽一爽好了,”她嘻嘻地笑,“我也爽一爽。”
这个酸秀才傅怀真,人虽然有些迂腐,但做起这件事来却是很麻利的。他立刻翻身跃上,手持那个大家伙,对准了花心,一下子就送了进去,随后就大动起来。
小小的柳秋月,缩在他的身体下,就扭了起来,去迎合她的哥哥。
几分钟后,傅怀真就喘息地说:“月儿妈妈,你扭得像条鱼一样,我可是要忍不住了呀。我射了好吧。我真忍不住了。”
柳秋月就在他的耳边说:“哥,打你的机关枪吧,哒哒哒,使劲射吧。”
左少卿躺在外屋。她听见柳秋月低低的笑声和哼哼的声音,自然也就知道他们正在干什么呢。她忍不住想,这两个人,真有个好兴致。
左少卿忍不住就想起妹妹以前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妹妹嘻皮笑脸地说:“姐,我要长那么一个东西,非把你干得透透的不可!”
哎呀,许多往事,总是在不经意间浮上心头。
她的那个流一氓妹妹,现在不知怎么样了,正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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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秋月先去学校辞了职。理由是,有亲戚在杭州给她介绍了一个新差事,说是挺好。所以,她想过去看一看。
她回来后,就开始紧张地做着去武汉的准备。
这些准备包括,她和左少卿的换洗衣服,洗漱用具。然后把红星牌收音机打进包里。这台收音机的体积小一些,比较好携带。其他的,还有测向天线和耳机等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