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卿现在怎么样了?伤势严不严重?”
听见徽宗询问,李纲出班汇报道:
“回禀圣上,老臣今早已去过刘大人的家了,距郎中所说,刘大人伤势严重,但索性没刺中心脏,保住了一条性命,不过现在却依旧处于昏迷之中。
要想醒过来,需得经过十天半个月的静静调养。”
徽宗松了一口气,所幸这老头无事,要不然自己又得损失一员忠臣了。
两次事件也给徽宗提了个醒,绝对是有人在针对自己,专挑朝中这些忠臣心腹下手,不过下手之人到底是谁呢?
蔡攸遇害,老蔡京也间接的害病倒下了,如今又差点死了一个户部尚书,徽宗的心里开始不安起来,隐隐约约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站在武将之中的王定方也在心里暗暗思量着,凭着一股子直觉,他认为户部尚书刘彦章出事就是那黑袍人干的。
还好自己昨天识时务,答应了他参与谋反,不然自己也就危险了。
一想到即将实现荣华富贵,坐拥良田美妾的日子,王定方便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好日子就要来临了。
这时,只听徽宗下旨道:
“传朕口谕,派太医前往蔡府,刘府去给两位爱卿瞧病,另外再各派二十名禁军,保护两位爱卿。”
散朝后,徽宗单独留下李纲,君臣两个就蔡攸失踪与刘彦章遇刺一事展开了讨论。
“爱卿,朕近日左思右想,一个臣子出事还好说,可这已经是第二个了,朕怕还会出现第三个。”
徽宗有些担心,内心揣揣不安,总是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堂下的李纲颇为赞同徽宗所言,他也有同感,今早他检查过了刘彦章的伤势,发现不止一处剑伤,身上还有许多淤青,和被殴打的过后的伤痕。
故此,他猜测应该是歹人先冲刘彦章实施了一番暴行,而后在挺剑想要将其杀死,却不想刘彦章心脏的所处位置异于常人,这才失了手。
“圣上,臣有一种预感,冠军侯失踪与刘彦章遇刺脱离不了联系,但臣又抓不住一丝头绪,想查又无从查起。”
李纲心烦的挠挠头,以他的聪明才智也想不明白这背后的歹人到底有什么企图,为何要连害朝中两位重臣。
“爱卿啊,甭说是你了,就连朕也想不明白,敢公然于朕作对,这歹人一定不是一般人,定是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
李纲闻言,开始低头陷入了沉思中,徽宗说的不错,暗害朝中大臣,一定不是一般人所为,可这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呢?
既然想不明白,他便换了一种思路,从蔡攸与刘彦章身上开始思考,思考他们身上有哪些因素值得被害。
蔡攸身为冠军侯,枢密使,因参与两次灭国,因此在军中有一定的威望,又执掌西营五万大军,权利不是一般的大,简单来说,蔡攸执掌兵权,这是一个重要因素。
再去思考刘彦章,此人为新任户部尚书,掌管大宋国库与税收,相当于大宋的管家,手握大宋的财权。
兵权和财权?莫非那歹人看中了两人的权利?李纲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