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顾瑞华调整好了状态,终于上朝了,朝下站着精神抖擞的文武百官,他们个个朝顾瑞华行了礼,顾瑞华心里正想着质问朝中的大臣关于科考的事情。
“文尚书,”顾瑞华威严叫了一声,尹扶风虽为百官之首,但他在朝中的威望不及文尚书,所以朝中的大臣多数是听文尚书的。
“微臣在”文尚书应了一声,迈步来到大殿的中央,他双手拱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尹扶风一眼。
心里在想,皇上莫不是想说女子科考为官的事情?
果然,顾瑞华清了清喉咙,冷冷地问:“文尚书,女子科考一事,为何迟迟不执行?”
他临走之前,已经下达旨意了,十几天过去了,他回来之后,文尚书等人却没有任何动静,好像不打算实施了。
他冷着脸,鹰似的目光紧盯着文尚书,文尚书无处可逃,只听他硬着头皮说:“皇上,自古以来,女子科考闻所未闻,更别说参政议政了,如何能执行这事?”
文尚书摆明不想拉下脸面让女子参加科考,与同朝为官,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所以,他们宁可被顾瑞华指责,也不愿执行顾瑞华的旨意。
文尚书拱起的拳头紧了紧,他一咬牙,接着说,“皇上,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不让女子参加科考,皇上要毁了老祖宗的规矩不成?”
文尚书是铁了心反对这事,他搬出了老祖宗,想以此压制住顾瑞华。
尹扶风站在一旁,不屑地冷笑一声,道:“谁说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你去查查文献,看看老祖宗有没有规定女子不能参加科考!”
尹扶风冷着脸反驳他。
“女子参加科考本就有悖伦理。”文尚书不服输,立即接了一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谁说没有呢,南越和西疆不也是女子参政议政,我华夏男尊女卑已经数年了,是时候改革了。”尹扶风瞥了文尚书一眼,继续道,“女子当中,也有一些和男子一般,智慧非凡,如果国家不任用她们,那就是国家的损失。”
这下子,文尚书没话可说了,可是,并不代表他认输了。
女子为官,那就是华夏男人的耻辱。文尚书握了握拳
头,脸上的鄙夷显而易见。
“女子能有什么作为,华夏的政治都是男人说了算,多少个惊心动魄的决策,都是历代男子的计谋,要是换成女人,国家早就毁了。”文尚书不饶人,他和尹扶风对峙着,硬是坚持华夏男子为官的传统。
“文尚书,巾帼不让须眉,依本相看,你是怕女子的后起之秀取代了你罢!”尹扶风勾起唇角,用玩味的声音说,不然,文尚书何以坚持不让女子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