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适打了个酒隔:“开…开什么玩笑,我哪里过了?那丫头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要是喜欢她早就喜欢了,你说我安适是什么人?人都没喜欢上硬是将人娶进门,我能服气吗?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没碰过她,放她自由另寻夫家,有错吗?”
朱广轻嗤一声:“前面几年是没碰,听说昨晚碰了。”
安适瞬间变了脸色,脸红得跟猪肝一个样子:“那是意外,要不是那丫头勾引我,我能赶出这等事吗?”
“人家勾引你是真,可你控制不住自己能怪谁?这下好了,人都被你碰了,也不是清白之身,阿适你是别想摆脱她了。”
说完,安适就不乐意了,囔囔道:“老子不喜欢她就得摆脱她,难道留着她在将军府过年吗?”
“阿适,你真是无情呐!”朱广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起身,安适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就朝池子里栽了下去。
朱广刚要将人拽上来,就见慕君凉过来了,拱手招呼了一声:“将军!”
慕君凉应了一声,走过去看了安适一眼,冷嗤一声:“不用拉他,让他洗洗澡好好醒个酒,看看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混账事。”
说完,走过去挨着朱广身边坐了下来道:“喝了这么多,可别明天起不来,荒了我的庄子。”
朱广拍了拍胸脯道:“就算我现在喝倒在这里,保准明天准时也能起来。”
慕君凉不语,从旁边也拿起一个酒壶子喝了起来,身后一个湿漉漉的人爬上了岸,‘咚’一声就倒在两人面前。
慕君凉喝着酒并没有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醒了吗?要没醒的话,我送下去。”
安适‘咕噜咕噜’吐出几大口水,狠狠打了一个饱嗝道:“阿凉,你做什么?”
慕君凉看着他道:“我瞅着吧,你确实是个负心汉!不管你愿不愿意,人家姑娘都随你入门了,你喜欢也罢,不喜欢也罢,总归要好好待人家。要是真的相处不下去,也不该优柔寡断拖了人家这么久。以往没同房将人休了倒没什么,可现在你都干了那等缺德的事,在敢人家离开,就真的太混了。”
安适在水里待了这么一下,瞬间酒醒了一大半,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他道:“什么意思,你到底还是不是兄弟?”
“正因为是兄弟,所以才提醒你。”
安适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口道:“阿凉,说真的,我一个人呆久了真的不习惯两个人,再说我对她真的没有感情,要是这么处下去会把人家姑娘耽搁的。”
慕君凉道:“没有尝试相处一段时间又怎么知道合不合适?人的一辈子就那么长,什么事情都要尝试一下,并不是一味的逃避就能解脱了。”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若是如此,就跟懦夫有何区别?”
安适站了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摆手道:“你就别再说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说完,摇摇晃晃的就离开了假山。
慕君凉依旧坐在哪里没有起身,任由他一个人东倒西歪,摔倒又爬起来,渐渐消失在长廊之中。
等人走了,他才看向朱广道:“我爹已经同意让弯弯从国公府结亲回将军府,到时候环衣和陈夫人也会一起跟过去,至于你和彭魁就留在将军府里操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