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我自己要这么做！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不是董飞傲我还活不到现在！”张壮一脸视死如归的对战夜凌说道。
“飞机上，飞机餐里的药，也是你下的？”战夜凌冰寒的视线盯着他，似是要直击人心，看穿他的心思，让他无可扯谎。
张壮顿了一下，随后一口承认：“没错，也是我下的！”
“你的本事可真大，连她哪个航班都清楚。”战夜凌这话里带着嘲讽。
“我调查过。”张壮道。
“那我告诉你，飞机餐没有问题。”战夜凌道：“警方也调查过，飞机餐很正常。”
闻言，张壮一脸的惊恐，知道自己被套路了，连忙说：“你骗我！”
“说，你的幕后指使是谁！反正你已经是死路一条，说出来说不定还有机会活命。”战夜凌肃冷的道。
“你少忽悠我了。之前用这样的手段逼那个人供出时花枝，他不照样被关进监狱里了？”张壮冷哼，不相信他的话。
“你刚才说时花枝？”战夜凌挑出重点。
张壮一脸惊色：“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还有谁！”战夜凌怒道，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
虽然他已经猜出来是谁，但是得有证据才能顺理成章的为时喵讨回公道！
张壮五大三粗的男人，也被战夜凌的低吼吓得浑身一激灵。
“我，我不知道……”张壮还是否认。
不过已经比刚才松了口，刚才直接说没有幕后指使。
现在变成了不知道。
人的意志是需要被一点一点摧毁的。
“不知道？那我可以先把时花枝找到，反正你刚才也说过了这个名字。她住的地方属于谁的名下，幕后主使就是谁。”战夜凌冰寒的嗓音弥漫着寒气。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时花枝是谁。”张壮眼神闪躲。
战夜凌朝站在张壮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瞬间将张壮的手按在桌子上，拿出锋利的匕首，手起刀落，迅速躲掉了张壮一根手指。
“啊！”张壮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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