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过来,求求你……”阿碧吓得连鞋子都顾不得穿,龟缩至墙角,不住的颤抖。
好在聂齿只想着逃命,根本就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可一转身,迎面却又撞见两名熟人,一个陶献,一个陶婉。
兄妹两个见聂齿挣脱了束缚,狼狈逃窜,一个箭步跃了上来。
陶献率先举起拳头,往聂齿的面门招呼,将聂齿打的仰面摔倒。
“抽小子还想跑?”
聂齿怎么看陶献都不像好人,忽然想起昨晚打自己闷棍的家伙。那时,他虽然很快失去了意识,也没能看清那个人的长相,可这力道和运气的手法,却都出奇的相似。
“是你……”聂齿怒视着陶献。
“不错,就是你大爷我。”陶献好似也知道聂齿在问什么。
“为什么打我?为什么要把我抓来?”聂齿颤抖着,咆哮着,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限制住。
“谁让你这么牛这么横?谁叫比大爷先到峰顶?爷爷今天就要废了你,你不是不怕死吗?很好,我成全你。”陶献说着转头看向妹妹陶婉,“婉儿,把他捆起来。”
只见陶婉从腰间扯出一根绳子,一抖手,那绳子宛如一条长蛇扑向聂齿,并将其缠了起来,这手法虽是娴熟,却远不及捆仙术捆的结实,也不及捆仙术更高明。
只是此刻的聂齿,已消耗了太多的气力,一时间竟难以突破。
“你们这群恶人,快放开我,否则我父亲来了,一定会把你们剁成肉泥!”聂齿咆哮着,恶狠狠的看向陶献。
陶献一声冷笑,“呵呵,把我们剁成肉泥?那好啊!求之不得呢!”
陶婉走过去,一扬手先给了聂齿一个嘴巴,作为打招呼的见面礼。冷笑道:“呵!哈哈……先不说你那没用的老子和师父能不能找到你,就算他找到了,并且也知道了是我们干的,他们有那个实力吗?嗯?”
嗤的一声,一柄明晃晃的匕首,被陶婉握在了手中,“小弟弟,听说你和我那个不争气的表妹好上了,不如姐姐今天就先废了你,把你阉了,再把你送回到她的身边,你看如何呀?”
陶献一脸的冷笑。“婉儿,和他费什么话呀?直接动手。”
陶婉冷笑着点了点头,举起匕首,便要刺下去。聂齿吓得一激灵,险些尿了裤子,心道:“这还不如叫阿碧给我弄死的好……”
忽然一只白嫩细腻的手,抓住了陶婉持匕首的手臂。聂齿抬头一看,方知赶过来救自己的,正是要吃他脑汁的阿碧,心里说道:“莫非是被那个了,脑汁就不好吃了?”
只听阿碧道:“两位,我看就算了吧!抓他只不过是为了教训教训他,万一真的搞出人命来,只怕不妥。”
陶献冷笑着,目光在阿碧身上转了两圈,见她体态婀娜,衣衫不整,不由得心生恶念。尤其是她还赤着脚,露着细长的大腿,更令其欲罢不能。
“阿碧妹妹好身材啊!”陶献一面说着一面往前凑,忽然一伸手,摸向她的下巴,“怎么着?我当你刚刚是在说着玩呢!没想到,你还真的好这口……”
阿碧手一挥,用肘将陶献的手弹开,肃然道:“陶公子别误会,我只是和他开玩笑的。”
“哦!玩笑吗?那咱们也来开会儿玩笑好了……”
陶献那轻浮且无礼的笑容,令阿碧感到十分厌恶恶心,脸色微微往下一沉,“好了陶公子,把聂齿放回去吧!只要他答应不说……”
“答应不说?好,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要说出去哦!反正我是答应,你呢?你说不说出去呀?嗯?呵呵……”陶献轻浮奸诈的目光一刻也不离开阿碧的身体,“你要是说出去,我也不在意呢!”
那被弹开的手,又不知不觉的伸了过来,阿碧当场大怒,一伸手,抓住陶献的手腕,用力向外一掰,“陶公子请自重。”
陶献深知自己非是这个女人的对手,朝着妹妹陶婉使了个眼色。
陶婉陡然出手,从后面将阿碧抱住,向下一摔。阿碧不知变故,又少于防范,被陶婉摔倒在地上,想要施展捆仙术锁住二人时,却被突然杀到的陶献反抓住双手,无法结印。
陶献将阿碧按在地上,满脸奸笑,只听得嗤的一声,阿碧的青衫被扯开了半边。
阿碧大声咒骂、呼救,可声音无法传导出去,外面也没有人进来,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这里是她的闺房,又被施了隔音术……
危机关头,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陶婉,哀求道:“婉儿,咱们可都是女人,你怎么能放任你哥哥,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