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一时沉默,思索着该如何回答。
楚冰砚看着沈白的表情,心中却忽然想道:“孩子长大了,总是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小心思,再不能像幼年时一样,与母亲亲密无间,这固然令人伤心,但世上又有哪个母亲不盼望着孩子长大呢?也罢,既然大郎不愿多说,我便不问了,只须提醒他万万不可走错了道路。”
想到这里,楚冰砚变得无比严肃,拉住沈白的手:“大郎,这门法术是如何炼成的为娘可以不问,但有一点,你千万记住!法术的关键不在于强弱,只在它能不能助你成就上品道基!为娘曾对你讲过,筑基期的关键在于筑基法,炼成不同的法术符箓种子,最后结合一处,成就的道基有上下五等分别,顶级道基可直指大乘飞仙,上级道基也同样有此希望,但再接下来的中级、下级乃至不入流的道基,便是成就了,元婴、出窍也是终点!”
修行者在服气期时,无论修炼什么法门,其实都不会有太大区别。
最关键的阶段,在于筑基期。
这便是道门大宗弟子与小门小户之间产生巨大分别的根源。
其中详细,便是说上三天三夜也未能一一讲明。
沈白对此自然是十分清楚的,而且有了梦中的经验,他此世早早就划定了前路目标,当下微微一笑,正要解释。
“喂,药王宗的小子,快快出来!”
一声吆喝,打断了沈白。
听声音,似乎是之前诛杀王家兄弟时,遇到的那个女人?
沈白双目一眯,登时便有杀意升起,当日看在雀喙草的份上,饶了那女人一命,不想她却如此不知死活!
沈白当即出了马车。
楚冰砚不知事情详细,但却能看出来儿子起了杀心,当下也是紧张起来。
“果然是你!”
李水儿看到沈白,顿时喜笑颜开。
沈白却有些意外,因为拦截自己的,一共只有两人。
其中李水儿只有服气期的修为,完全可以忽略不计,而且她也见过沈白的厉害,想来不至于分不清楚自己的斤两。
在李水儿身边,则是一个精瘦道士,穿着紫金八卦袍,盘坐在路边大石上,看起来倒是一副高人模样,但也不过是筑基期修为而已。
那李水儿曾说自己是什么李家的女儿,想必势力也不至于如此寒酸。
“便是我,你拦我去路,意欲何为?”
沈白淡淡发问。
对面,那石头上盘坐的,正是一玄道人。
他为了雀喙草而来,没想到却被沈白捷足先登,心中早就不喜。
如今做足了姿态,摆出一副前辈高人的架势,想要震慑住沈白,将雀喙草讨要到手。
却没想到,沈白正眼都不给他一个,简直傲慢至极。
一玄道人心中怚怒,暗道:“原本讨了雀喙草便罢,谁知他傲慢如此,不过是凭着一件厉害法器而已,以他这般德行,凭什么拥有上等法器?看我使出手段,一并夺了!”
一玄道人前次听了李水儿描述,只一厢情愿认为沈白的那颗金丹是法器,早有觊觎不已。
他自己出身散修,没什么家底,甚至就连筑基法也难得上等,不得已投到一家权贵门下效力,这一次的雀喙草也是为了献上去讨好主家,若能顺道入手一件法器,才是最好。
“小道友,听闻你趁人之危,夺人宝物,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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