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我永远不会长困窘境。因为我绝不会把希望寄予别人身上,自己想要的自己争取。困难困住的是懒惰无能懦弱,它困不住希望的种子,只要努力就能破土而出。
困不住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草木,它们借凭着一点点的尘土和雨露就能生长起来,就能迎风霜笑看朝阳!谢嘉宜,你说我不经你苦,没有资格劝你……”
王琅心下苦涩!如此强大的她,本应是他的,是他的啊!
陆小七傲然道:“那么我告诉你,我陆小七永远不会经你的苦。你不是活该,所以师兄愿意尽他能力补偿你。你不往阳光大道走,老天也拦不住你作死!
你怨他恨他我能理解,可你但凡有点脑子,你就知道他要弄死你,跟掐死只蚂蚁没什么区别,为何放纵你到勾搭王琅谋害他的地步?那是因为他有良知,你有吗?”
“他有良知,他的良知全给你。你知道他怎样对我吗?他连定西侯都不如,对我三次受辱袖手旁观,我为他吃这么多苦,他却跟我说可以给我一切,唯独不能让我当他的妻。
我他妈的,就是顶着他妻子的身份吃的苦。如今他苦尽甘来,还是借着我的‘死’才换来的荣华富贵,他凭什么要我把位置让给你。就凭以为我死了,爱上了你,心不在了!”
“小七……你没事吧?”率先下来的陆骏开口询问。
“小七你还好吗?”陆狻也开口了一脸焦急。
“我没事,身上穿着软甲。师兄伤得很重,你让人先把他吊上去。”陆小七看着借凭着绳索下来的两位兄长。
“郡主,这两人怎么办?”陆君恨恨地看向谢嘉宜和王琅,恨不得把他们立马杀了。
“你们四人留下,大哥二哥先把师兄带上去,他伤得太重了。我怕他扛不住。”陆小七吩咐道,伸手接过陆骏抛来的绳子缠在程灏渊身上。
陆骏把程灏渊拽过来,在陆狻的帮助下将他背到身上,扯动绳子上方的人拉他们上去。
陆狻对王琅道:“定西侯,你若不想害死跟你出生入死的你将士,就把兵符拿来,我让他们撤退。他们和大殿下带来的禁军在对抗。”
王琅一言不发,闭目从身上摸出兵符抛给他。
接过兵符,陆狻对陆小七道:“师父和我们的人在上面拦着那些黑衣人,他们下不来的。你想干嘛放心大胆去做。”
王琅和谢嘉宜:“……”陆狻你要不要这么阴险?才拿了兵符立马翻脸。
陆小七握住陆君抛来的绳子,笑道:“好!”火光中她一脸的泥浆,笑容却明媚到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