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盯着她指出来的那几处仔细一看，顿时耳根一红。
他检查了好几遍都没看出问题，她只不过瞥了一眼就看出了所有错误指令……
“咦，好像真的有问题……”陈西西摸着下巴仔细盯着屏幕，“之薇，你也太厉害了吧？”
她不可思议的盯着女孩精致的侧脸，“难不成你真的是大隐隐于市的大佬？”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大佬都是那种表面看起来不务正业，实际深藏不露的。
按照顾之薇现在的表现，这不就是典型的大佬行为吗？
顾之薇半低着头，看着挺冷的。
她拉开黑色大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两本打印好的资料。
“这是我这两天整理的资料，比赛时带上，或许能派上用场。”
正规的程序设计比赛，是允许带纸质资料的。
秦朗接过资料简单翻阅了一下，顿时愣住。
资料上整理的都是最新的编程资料，有些编写程序，甚至连书上都没有。
但他记得，他在国外某个大网站上见过类似的编写程序。
没记错的话，发帖人是国际知名黑客“W”。
说来也凑巧，那天W不知为何，一时兴起在某国际论坛上发了贴，分享了他最新设计的编写程序。
顾之薇整理的资料里，有很多写法跟W分享的类似，但不完全一样。
他微抬眸，不动声色扫了顾之薇一眼，蓦地出声，“顾之薇，你认识W吗？”
女孩像是坐得不舒服，换了只腿懒懒翘着，“听说过。”
她抬眸，声音冷冷清清，“怎么了？”
“没什么。”秦朗避开她的目光，心道是自己想多了。
……
***
第一次团训的进展还算不错，三人从机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了。
在校门口等车时，陈西西捂着嘴大了个哈欠，“之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
“嗯？”女孩低头从包里摸出一根烟，放在嘴边轻轻咬着，另一手去包里翻打火机。
秦朗无意间瞥了一眼。
包里东西挺多挺乱的。
耳机线，香烟，一台老式板砖手机，一本看不到名字的书，还有粉饼盒，口红。
随着女孩的翻找，露出了藏在最底下的黑色卷筒，像是化妆师的工具包，但比工具包小了很多。
秦朗收回目光，礼貌的没继续往下看。
“赵俏出国了，你知道吗？”陈西西继续道：“她家里人花钱保释了她，又托关系在国外找了一所大学，赵家人嫌她丢脸，连夜就把送走了。”
顾之薇终于摸到了打火机，用手挡住火，浅浅吸了一口。
香烟点燃，青烟缭绕，女孩的脸隐在烟雾下，朦朦胧胧的，格外好看。
秦朗是第一次见到顾之薇这样打扮。
褪去了往日的精致妖娆，此刻的她，素面朝天，瓷白的小脸被鸭舌帽遮住大半，露在外面的小半截天鹅颈又白又细，莫名性感。
可能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女孩抬眸冷冷扫了他一眼，吐出口中的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