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叶子佩拧眉,摇了摇头,没有丝毫同情。
报应不爽,七公主想害她,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现在还被断了舌头,一生不能言语。
叶子佩只有四个字。
自作自受!
路过一片树林时,一个黑影从前方掠过,怀里似乎揣了什么东西,接着几道影子快速的追,似乎在追杀。
叶子佩脚步微顿,耸了耸肩。
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结果刚回到寝房,叶子佩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将被子一掀,下面赫然藏着一块皮子,上面还有血迹。
刚才那几个人似乎是从安凰阁方向跑来的……
叶子佩脸瞬间一黑:“谁这么不讲武德!”
还想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结果麻烦自己找上门。
窗外似乎响起声音。
叶子佩眸子一眯,把东西按原状放回,接着坐到铜镜前。
窗户被戳破,迷眼吹了进来。
叶子佩眼前逐渐恍惚,靠在梳妆台上,慢慢昏迷过去。
不一会儿,一个宫女低着头规规矩矩的走了进来,把门一关,径直走向床铺,把东西拿到手后就要退出去。
忽然,宫女停下了,狠辣的目光落到叶子佩身上,抽出一把匕首:“安凰郡主,虽然你不知道,可为了万无一失,只能送你上路了!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吧!”
一匕首下去,却扎了个空!
宫女一惊!
叶子佩利落的出手,痛心疾首的看着宫女:“你说你拿了东西就走不好吗,非要杀我!我太难了,我只想当个好人啊!”
宫女一惊:“你会武功,你……”
“噗。”
叶子佩反手一挥,宫女的喉咙出现一道细细红线。
而叶子佩两指间,握着一个飞镖。
宫女死不瞑目的倒地。
叶子佩的表情很悲愤,是真的悲愤!悲愤欲绝!
她真的只想当个路人甲啊!
叶子佩从宫女怀里把皮子拿出来:“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翻开一看,上面竟然是临国的边疆防图,以及军营布置、军队出行路线、虚弱之处,极其详细。
最明显的就是威武军,还被圈了出来,似乎打算暗算。
叶子佩目光微冷:“幸好没让你离开。”
叶子佩伸出手掌,打算具现出一瓶硫酸把尸体毁尸灭迹,可手掌迟迟没有东西出现。
叶子佩懵了。
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又感觉不到异能的存在。
叶子佩心里浮现出某种不好的预感,把尸体一藏,叶子佩急匆匆的朝玄月宫而去。
门都不带敲的,叶子佩直接翻了进去!
“殿下,南宫墨云重伤后藏得很好,临国和冥王朝都还没找到人,南域和北齐联手偷了军防图,如您所料,南域最后反水,把北齐阴了,正在……”风涯跪在地上,一件件禀告。
冥连澜坐在案桌前,蓝衣如皎,白绫醒目,案桌摆放着一个棋盘,白黑子分明,他手里正夹着一枚棋子,似要下棋。
只是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迟迟未落子。
忽然,风涯猛的抬头,一把暗器朝窗外射去:“谁?!”
叶子佩弯腰一躲,直接将门踹开:“你姑奶奶我!”
清冷的殿下手指有刹那的停顿。
“安凰郡主。”风涯皱眉。
叶子佩才不管他的错愕,径直走向冥连澜,也不管那棋盘,一把拧住衣领粗暴的把人带起,低头狠狠亲了下去!
冥连澜身子一僵,指尖的棋子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风涯:“!!!”
叶子佩站立着,一身青衣飒爽,表情凶狠,冥连澜被她扯得大长腿半跪,清冷的脸上是错愕,蓝衣衣袂飘飘,白绫和凌乱的墨发搅在一起,正如两人搅在一起的衣衫。
一个清冷一个凶恶,撞在一起,竟然莫名的契合。
“安凰郡主!”风涯终于从惊悚中反应过来了,“你快放开我们殿下!”
叶子佩才不管,发了狠的亲,甚至还咬冥连澜的嘴唇。
冥连澜吃痛,手指微蜷。
终于,风涯上手了,他去扒拉叶子佩:“安凰郡主!”
两人终于被分开。
冥连澜没了支撑,跌坐到地上,发丝凌乱,菲薄的唇瓣上牙印红深,还有血珠沁出,鲜红的血和孤冷的他,是一种强烈冲击感!
他就那么坐着,竟然没了往日的不可触碰,反而有种致命诱惑。
“安凰郡主,你疯了吗!”风涯质问。
叶子佩擦了擦嘴角:“要你管!”
她感受到异能的存在了,叶子佩高悬的心终于放下。
“郡主不是说,桥归桥路归路吗。”冥连澜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清冷如他,谪仙一般的人儿淡淡质问。
叶子佩表情微僵,这个……
好像几个时辰前立下flig的的确是自己,现在她又跑到寝宫强吻人家。
是有几分打脸。
叶子佩忍着脸疼,抱着手臂:“看在你让七公主下跪的份上,本郡主就稍微的大度一点,原谅你了。”
风涯一愣,什么让七公主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