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闭了闭眼睛,“苏培盛去请太医!”
郎中站到了一旁,对着先前的郎中摇摇头。
等苏培盛请来太医已经很晚了,苏培盛拉着太医上马车,就吩咐马夫快马加鞭地驾车,自己则骑马在旁边跟着。
太医本来要给四爷行礼,四爷摆手,“不用了,快去看看!”
太医也不讲虚礼,准备好脉诊,搭上丝帕。
四爷等的焦急,看着太医搭脉。过了一会太医起身回话,“四贝勒爷,这位格格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若不赶紧服药排干净体内残余,怕是对格格的身子也有损害啊!”
两位郎中也跟着点头,赞同太医的意见。
四爷只沉默了了一会,“还请太医快用药,好好调理。”太医拱拱手,“是,微臣这就去配药。”
钮祜禄格格听到太医这番话,不哭也不闹,只是默默地流着泪。
太医配好药后,就交给钮祜禄格格身边的奴才去煎药,又准备了几副调理身子的药,把药方给了钮祜禄格格身边的奴才。
看着钮祜禄格格服下药,开始发作。钮祜禄格格也不吭声叫疼了,死咬着下嘴唇,额头不断沁出汗水。四爷看着微微握住了拳头。
钮祜禄格格发作了一两个时辰,才停歇下来。太医把过脉后,说只要按时服用补药,几个月就能痊愈的。说完四爷就叫人把太医和两个郎中都送了回去。
钮祜禄格格大概是累极了,直接就昏睡过去,四爷嘱咐钮祜禄格格身边的人照顾好来,又叫来钮祜禄格格比较亲近的奴才问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那奴才一边哭一边说,是李侧福晋要钮祜禄格格去请安,钮祜禄格格说没有这条规矩,李侧福晋就带人直接压着格格跪下来,本来是跪在屋内的,又给拖到院子里跪着了。格格不舒服,以为是跪久了,起来才发现见红了。
李侧福晋这边还不知道钮祜禄格格这边发生的事,正在逗着三阿哥,“三阿哥今天真乖,吃了不少!”钱嬷嬷觉察出有些不对劲,来找李侧福晋。
钱嬷嬷弓着腰站在李侧福晋旁边,“侧福晋,主子爷今儿来了庄子上,去了苏格格院子里。”李侧福晋马上就不开心了,去了又要什么紧,我一个侧福晋还不能罚她一个格格?”钱嬷嬷瞥了眼李侧福晋,“这主子爷最近对苏格格是宠得很,就怕苏格格告状啊!”
李侧福晋把三阿哥给了乳母,“我给主子爷生了三个孩子,还比不过一个苏格格吗?”钱嬷嬷赶紧顺着李侧福晋,“那是自然,侧福晋在主子爷心中自然是第一位,只是。。。”李侧福晋一个眼刀就过来了,“只是什么?有话快说!”
钱嬷嬷点点头,“只是主子爷才进苏格格院子一会,就去了钮祜禄格格院子,接着苏公公又请了外面的人去钮祜禄格格的院子。”李侧福晋开始思考,“请了什么人?”钱嬷嬷摇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主子爷的行踪是不敢打探的。”
李侧福晋很是不耐烦,“不过就是一起告状,也就这点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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