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觉得自己是待不下去了,还没一会,苏格格这里说恕罪,那里说宽恕,好像自己在斤斤计较什么似的。福晋环顾了一周,“怎么不见五阿哥?”
“五阿哥被抱下去喂奶了,这下怕是不方便。等妾身能下床了,亲自抱着五阿哥给福晋看。”苏音心里对福晋是很忌惮的。福晋微微笑着,“那真是来的不巧!”“无事,以后日子长着,福晋还是可以常见到五阿哥的。”四爷出来圆场。
“那妾身先告退了。”福晋起身给四爷行礼。“路上小心。”四爷还是关切地说了一句。
“府上扩建,你想住哪?”四爷赶紧把话题扭转回来。“听白阁咯!”苏音倒是不在意这个,四爷应该会给自己安排好。
“爷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听白阁不大,爷叫工匠们给扩建了,以后孩子长大了也有个院子住着。”四爷笑眯眯的。苏音看向四爷,“爷真好!”
四爷松了一大口气,还好苏音不在意这些,李侧福晋那边的事,自己是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大格格的事,四爷只觉得失望难过。
“爷最近还是很忙,你要照顾好自己。”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苏音,四爷还是很满足的。“嗯嗯。”苏音点点头,很是乖巧的样子。
前些日子上朝,左副都御史祖允图疏上折子参户部收购草豆舞弊。后面经刑部审察,书办胡文思和沈遵泗招供:每年商人领银后都有送户部堂司官的“公费”,银数帐册都存在商人金壁处。
经传问金壁,交出了康熙四十五年至四十八年送银帐簿,里面记录了银堂官希福纳等、司官根泰等共六十四员。刑部上奏,将得银堂司官全部革职拿问,尚书张鹏翮等虽然自己没要银子,但其家人曾经向商人要银,是否也应革职拿问,需要请旨。
康熙认为这桩案子应由没有得到银的九卿共同秉公审理,本身不曾得银,家人得银的免革职拿问,还叫四爷监督。
过了几日,康熙口谕大学士等人:希福纳等共侵吞银二十余万两,事已败露,实在可耻。朕反复考虑,终夜不能入睡,如果将他们审问,获罪的人非常多,姑且开自新之路,得赃人员在未审前若将自己所得银全部赔偿,就可免予革职拿问。
四爷心里有些不痛快,这些贪污的人,就这么放过了。但还是遵从康熙的旨意,慢慢收回这些贪污的银两。
希福纳是皇太子的人,事情一经败露,希福纳就求到皇太子那边去了。皇太子本来想管这个事,后面康熙又叫四爷监督,皇太子犹豫了一下,直接弃掉了希福纳。
“还是四哥福气好,案子办得好好的,皇阿玛叫他去监督,这不是捡现成的功劳吗!”九爷有些不自在,自己天天被皇阿玛说吊儿郎当,可皇阿玛也没给自己派什么活啊。
八爷拍了拍九爷的肩膀,“这个功劳可不好捡,四哥也算是得罪了这些个人,还得罪了皇太子。”“得罪这些奴才算什么!”九爷不是很在意,“倒是皇太子,居然直接弃掉了希福纳。真是想不到,皇太子想来很维护手底下的人的!”
八爷笑了笑,却有些不自然,对九爷他们来说得罪这些奴才确实不算什么!他们还有更强大的母家作为支撑。可对八爷自己来说,这些奴才是自己登上大位的强力支持,要是没有这些奴才,自己怕是要成了空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