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现在的意思很明确,如果迟州真的有心给自己送点人,
那么这些人江篱想自己去挑选,果然跟其他的女子有些不同。迟州从一开始认识江篱开始就已经看出一点端倪了。
比起那些惧怕自己的,奉承自己的,逃离自己的,江篱算是这些人里面最让他觉得舒服的。
有什么事情,江篱可以当着他的面直接说开了,因为是利益捆绑在一起的缘故。
江篱都会在第一时间站在迟州的立场上做出决定。
丫鬟和下人对江篱来说并不是不可或缺的,她真正要的那些人,估计也只能从迟州的手里挑选了。
既然他们现在是盟友的关系,那么迟州能使唤的人,江篱觉得自己叫过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回去的路上,车子里面的两个人都静默了下来。
江篱闭目养神,而迟州则是在考虑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是可以跟在江篱的身边的。
迟州身边能用的那些人女子极少,甚至就没有的地步。
那么就只能从男子这边挑选了,虽然有些介意这一点,但是他知道,江篱和自己的手下都是极其有分寸的人。
肯定不会在自己没有顾及的范围之内就给自己整出什么风流韵事出来。
这一点,迟州对江篱和自己的手下还是有点信心的。
江篱闭目的时候,她想到的事情就有些复杂了,那就是这个身体里面还藏着的那个祸害。
现在趁着这种东西还没有完全控制自己的缘故,江篱决定先发制人才是最为重要的。
“迟少帅。”江篱豁然睁开了眼睛,她似乎想到了一个办法,
虽然有些冒险,但是只要能解决自身的问题,吃点苦头,那根本就不算什么。
江篱这个人一定认定了一件事情,那是十头牛都不见得能拉的回来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那个女人埋下的那个可怕的东西找个机会取出来。
这样的江篱才是完全是自由,受人控制这种事情,江篱是从骨子里觉得嫌弃的。
“在呢。”迟州看着前面就是迟府了,这个时候江篱开口喊住自己,显然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马上跟自己说的。
“我想到了一种办法,把我身上的蛊直接取回来,但是做这件事情有些冒险,还需要迟少帅的帮助,”
江篱把自己要说的事情说出来了。
“这种东西不是很难驱赶出一个人的身体的,你知道自己说的这种办法有效吗?”
迟州有些迟疑的看着她问道。
他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被蛊控制是个什么滋味,但是他需要避开女人的这件煎熬的事情时时刻刻在刺激他的神经。
那种痛楚,估计没有人能体会的到。
好在迟州现在已经能轻易的控制自己的感情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所以,所谓的诅咒对迟州来说,现在已经渐渐的没有太大的作用了。
没有作用不代表这个事情就不存在了,在迟州看来除非能根治,否则一直都是他的一个心结。
“我也就是觉得可行,这不,我就拿自己去当白老鼠了。”江篱只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