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祈正驾驭着流光飞梭往东南方飞行,突听西北方传来了龙飞云的声音。
“辰满天!你这个孽徒!你师尊不想搭理你,我这做师娘的看不下去了,不得不训斥你两句。”
“你这样的孽徒,敢咒骂师尊,就不得好死,必然会死在天罚之劫下,尸骨无存。”
“相当初,你被我夫君削成了人棍,后来又拜我夫君为师,对我这个师娘也是恭恭敬敬,还以为你是个不错的弟子,以后把你这个记名弟子转收正式弟子呢。”
“现在看来,你就是一个孽徒,不配入我夫君的弟子名单中,连记名弟子都不配!”
东南方传来辰满天愤怒之极的喊叫声:“龙飞云!你这个溅人,一定不得好死!”
“本座要是早知道是被天祈所伤,早把天祈毁尸灭迹,挫骨扬灰了!”
“你这个溅人也跑不掉!”
“溅人!你被天祈赶了出去,先于夏芙蓉和尤如玉背叛天祈,你为什么还和天祈是一伙的?你就是一个犯溅的女人!”
西北方传来了龙飞云的声音道:“孽徒辰满天,你师娘我和自己的男人吵嘴,关你们什么事?”
“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夫妻没有隔夜仇吗?”
“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床头打架床尾和吗?”
“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吗?”
“我和自己男人的感情,你这个孽徒怎么可能懂得?”
“不要以为你们使用卑鄙的手段,骗走了一些意志不坚定的记名弟子,从那些记名弟子口中探到的一些小秘密,就当成你们真正了解了你师尊和你师娘的感情了,你们就是笑话。”
“可怜的孽徒!可悲的孽徒!师娘永远记住你被我夫君削成人棍的样子,还对我夫君虔诚地行那三跪九叩的拜师大礼,我夫君只给了你一个记名弟子的名份那一幕!”
辰满天被气得再没有了声音。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南方的九龙河方向传来,喊话道:“你们随便打斗,能不能不要影响到别人?”
“你们天机门,剑宗,飘渺宗,还有药神宗和战神宫真是能耐,一次次公开说斩杀了天祈,灭了天祈,人家天祈没有现身,为什么你们却一次又一次说天祈还活着?”
“如果人还活着,就没有必要一次又一次说你们杀了天祈。”
“你们这样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
“这一次,你们借助两千五百倍的天罚之劫,是要对付我们九龙河的势力吗?告诉你们,我们不会坐以待毙的,以我们的妖火击杀了你们的入劫者!叫你们根本不能在九龙河流域有所作为!”
东南方传来了炽阳仙君的叫骂声:“白剑啸,你不要连本座也骂着。本座只为了天祈的女人,又没有要抢你的女人。再说了,你的那些女人本座也看不上眼。”
“本座自从见了龙飞云,眼中就再没有别的女人。天祈死了,龙飞云就是本座的。”
“白剑啸,你不想死就最好当缩头乌龟,要不然,先宰了你!”
白剑啸的声音传来,喊话道:“龙飞云,我们九龙河流域的各个宗派,各个家族势力要与你们结盟,共同对付三大宗派,药神宗和战神宫。你们可愿意?”
龙飞云的声音传来道:“我们已经可以保证你所说的这五大势力不能在这边立足。”
“如果你们在九龙河流域共同驱逐天机门弟子,剑宗弟子,飘渺宗弟子,药神宗弟子,战神宫弟子,我们可以提供一定的战力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