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子要走吗?留下来吃饭吧。”
沐冬至见刘媒婆要走,连忙出来热情的照拂她。
刘媒婆有些不自在,先前她还想着给沈修远说一房小妾呢。
这会儿见沐冬至这么热情,感觉有些对不起她。
“哎呀,不啦,不啦。”刘媒婆脸上堆着笑容一扭一扭的走了。
她心里可痛快了。
沈家能有这个待遇,那是她的荣幸啊。
现在的沈家已经不是从前的沈家了,连县太爷都要巴结着的人,将来可是前途无量啊。
跟他们家打好关系,总归没什么坏处。
谁能保证谁家将来不遇见什么事儿呀?
沐冬至送走了人,才问:
“刘媒婆来干什么?”
沈修远不敢说纳妾的事,只说:
“她是来给兄长提媒的。”
“给大哥哥提媒的啊?
可有问是哪家的姑娘?
长相好不好?人好不好?”
“兄长看上了李大夫,怕是不会轻易娶别人。”沈修远说道。
沈宽这人十分的重感情,而且也不贪恋女色,一旦有了想要娶的人,怕是脑子一根筋的就扑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李大夫不是已经被他给吓跑了吗?
秋阳师傅跑了,势必不会让人这么轻易的找到她。
如果大哥哥一直找不到她,难道就要一直耽搁着吗?
再说了,人家也不想嫁给大哥哥。
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突然的就逃跑了。
要是这样,又何必勉强呢?倒不如给大哥哥另择良缘。”沐冬至说道。
沈修远见她不知道李秋阳是被欺君之罪给吓跑的,也就没有吓唬她了,而是面不改色的说:
“你说的对,可是这事要兄长自己同意才行。”
“咱们也得好好的帮他掌掌眼,操操心。”沐冬至说道。
“你这么着急给兄长娶亲?”
“旁人家都有爹娘给操心,咱们家咱们要是不操心,谁会来 操a我们的心?”沐冬至说着就开始忧心忡忡的起来。
她担心沈宽会找不到媳妇儿。
沈修远心情莫名的好。
只是,想到她现在才十一岁,他还是有些心塞。
还得等四年她才能及笄,难不成金榜题名时刚好是他的洞房花烛夜?
要是这样的话, 那可真是喜上加喜了。
沈修远莫名其妙的就做起了洞房花烛的美梦了。
大过年的,正是走亲访友的时节。
路上的行人分明多了起来。
有些人是用篮子挎了饺子去走亲戚,有的人则是挑两个篮子的馒头。
唯独河湾村的人,不仅有饺子有馒头,还有肉。
谁家走亲自篮子里不放二斤肉,那都不好意思出来说走亲戚了。
要说村里的日子越来越好了,都是谁的功劳?
不都是沈家的么?
能到药厂上工的家庭,条件就更好。
其他的人靠种草药,也卖了不少钱。
河湾村的村民来卖草药,药厂就会给贵一些。
所以,不少的零散卖家也会到这里来卖草药,他们就找河湾村的里正前来帮忙卖草药。
一斤草药多卖一两个铜板,然后多赚的钱就十中取一给里正。
里正也渐渐的成了这里药材行的行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