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顿时浑身一僵,说:“老臣年事已高,腿脚不便。”
“那王大人去?”夏皇问道。
“微臣乃是文臣,不擅长舞枪弄棒。”
“论真枪实战你们都不行,论治国你们还不行。
在政务上,你们这些年到底做出了什么成绩出来?
嗯?”夏皇大怒。
众人都面面相觑,从未见过夏皇如此质问百官,而且语气还如此的严厉。
“你们都不过是继承前人栽的树,你们却没有做出什么功绩出来。
若是,你们早放一些心思在政务上,兴修水利,在雨季的时候存水,以供大旱之时使用,我们能面临天灾之时束手无策么?
你们成天就会在朝堂之上打口水仗,成天之时想着怎么在朕的面前,怎么保护住自己在朝堂中的位置。
可你们不好好想想,大河不满,小河里怎么会有水?
如今南夏王朝岌岌可危,你们的荣华富贵也即将不保。
大家都是栓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居然还在为了自己的利益得失争来斗去。
难道你们不应该以南夏的利益为首吗?”
那些人素来见惯了皇帝和稀泥,如今见皇帝猛然强势了起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皇帝虽然比较擅和稀泥,但实权他一直牢牢抓在手里。
他们这些大臣在朝堂上叫嚣的厉害,最终也不过是相互制约的关系。
如今皇上定意要做某事,他们还真拦不住。
“朕听你们的话,贸然对大燕出兵,导致南夏如今落入两难的地步,如今让你们想对策,一个有主张的人都没有,只会吵来吵去。
看来,朕这些年是将你们给宠坏了。
朕指派太子太傅前去说和,有何不可?
谁有主张,请站出来说说。”
反对者不再说话,他们反对太子太傅前去当说客,确实有些害怕太傅受宠,他们失宠。
在皇帝面前受宠与否,直接关乎到家族的荣耀。
这些皇帝全都知道,他们还能说什么?
拥护者大声高喊:“皇上英明。”
这事就在夏皇强势的压力下给解决了。
太子太傅廖玉书就临危受命,立刻当了使臣出使大燕前去说和。
廖玉书临行之前去见了夏皇, 摸了一下他的底,做到心里有数。
他离开夏都之后,夏皇心理压力十分大,整夜未眠。
他这一生恐怕落不了贤君的名声了,甚至可能会被史官记载成卖国贼。
可是,老七说的对,为了南夏的长治久安,和未来的发展,他不得不背下这个坏名声。
只希望老七以后能为他正名。
廖玉书到了,手里举着白旗朝大燕的营中走来。
肖栈听到放哨的来报,立刻上了瞭望台观望。
见是个文人,就知道是来谈和的。
他本来就不想要南夏的土地,这个时候他们过来说和,他刚好可以借坡下驴,也可以趁火打劫。
于是,廖玉书经过层层通报,终于见到了肖栈。
肖栈请他喝茶。
廖玉书却一脸镇定的站着,说:
“还请大将军听我言,话若不说清楚,茶水是万万不能喝的。”
“那成,你说吧,你主子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