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代铎的吩咐,白莲圣母自是没有任何的怠慢,这不天刚亮,她就带着白莲教的坛主马行空前来方家效法古人负荆棘请罪来了,陪同她前来的还有两个白莲教护法圣女。
得知白莲圣母前来方家负荆请罪这事,方德自是没有怠慢,亲自出门将他们迎了进来。
进入方家的客厅之后,背负荆棘的马行空自是立刻跪倒于地,主动向方德请罪:“马行空鲁莽无知,冒犯了方老爷,特来向方老爷负荆请罪,是打是罚但凭方老爷一语而决。”随后他就对着方德连连叩头。
方德自是被他弄了个迷糊,这个白莲圣母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圣母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莲圣母自是万分惭愧地说:“说来都怪本教主御下不严,日前在为杭州百姓祭天祈福的法会上,我们白莲教与府上两位夫人不是有点小冲突么,教中弟子对此也是很有怨言,责怪本府胆小怕事,也就在昨天晚上敝教马行空竟然潜入贵府,成功地偷走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虽然我白莲教众来欺压良善,可会中弟子成千过万,难免良莠不齐,有人仗着本教的势力,欺压良善,本座对此自是深恶痛绝,所以在得知此事之后,自是严惩了一涉事的教众,并带着涉事主犯前来向方老爷你来请罪,还望方老爷你海量汪涵,不加计较。”
方德自是听得一愣:“圣母娘娘你言重了,破坏贵教祭天祈福法会这事,我那两个小妾也应该有很有很大的责任。”
“方老爷不必为他开脱,我白莲圣母能统御一教之众,靠就是‘功必赏、过必惩’这六个字,即使是方老爷你大人大量饶过了他,我教中的教规也饶不了吧。”说话间她已从一个侍立在侧的白莲圣女手里取过了一把带鞘的剑,双手呈给方德:“方老爷你请过目,看看此剑是否府上昨夜失窃的那把剑。”
方德接在手,粗略的过目确认了一下,那把剑的确是昨天晚上被人抢走的那把剑,然后他就将丢给了侍立在侧的横山见树:“这把剑的确是我们方家昨晚失窃的那把剑。”
“是就好!”白莲圣母又从另一个白莲圣女手里接过一只长形的锦盒:“这锦盒中是一对上好的分水蛾眉刺,虽然她不及你们方家那把剑锋利,却也是一对难得的兵器,更重要的是它体积小,份量轻,精巧灵活,特别适合女人使用,而方老爷的几位夫人都来自江湖,这件赔罪的礼物应该能让方老爷你满意才是。”
方德在这一刻笑了:“圣母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也认为我方德也是江湖上那种巧取豪夺之辈,虽然我这个人是很有原则,却不代表我这人没有底线,别人拿了我的东西,我自然会千方百计的拿回来,可不是我的东西,我也同样不会染指。”
“方老爷您肯定是误会了,”白莲圣母的脸上自是带着笑容:“既然是赔罪,那我们白莲教自然是要赔得让方老爷你称心如意,心满意跳才对,虽然潜入你们方家窃剑这事是下面的人做的,可说到底还是本座我御众不严,统领无方,否则也不会有人敢犯忌讳潜入你们方家行盗贼之事,不过幸好没有给你们方家带来多大的损失,否则本座我今天也不好意思站在方老爷你的面前了,更重要的是方老爷你这把剑可附有软骨散功散这样的佐料,当时我们教中不少人都接触此剑,软倒当场,若是方老爷你不收下此剑,下面的话本座还真不好意思开口,再说方老爷你可是走遍大江南北、淮河两岸的大人物,相信你不会让本座难做吧,再说杀人也不过是头点地,我相信方老爷你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要了本教十数条的人命吧。”
方德的声音很淡:“照你这么说,你们白莲教这份重礼我还得收下了?”
“方老爷你先别把话说得那么满,”白莲圣母很是自信地说:“本座这对分水蛾眉刺虽然不如方老爷你那把剑锋利无匹,却也是对难得的上好兵器。”
说话间她已将那只锦盒打开,将一对浑身打磨得锃亮,且透着丝丝寒意的分水蛾眉在方德面前展示了出来,相信这兵器到了方老爷手里,定然不会使得此物蒙尘,方老爷虽非江湖人,但是你的三位夫人却都来自江湖,而这对分水蛾眉刺轻巧方便,特适合女人使用,原本它是横山一窝女王蜂的老大温如黛托能巧匠,费千金,以天外之石为自身量身打制的,只可惜她们许事太过嚣张,得罪了荣亲王,最终被荣亲王派遣府中高手尽数剿杀于横山老巢,而这对分水蛾眉刺也几经辗转到了本座手里,只可惜本座擅长的是剑,否则这对分水蛾眉刺本座我也不见会舍得拿出来。”
方德虽非什么兵器上的行家里手,却也看得出这是一对特别适合女人所用的兵器,若重要的是这对兵器极为轻巧,特别适用女人所用,所以他也没有客气,就让横山建树将其接了过来:“俗话说得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更别说是圣母娘娘你这么重的礼,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出来,若是我方德力所能及,就绝对不会推辞。”
“还是方老爷你痛快,”白莲圣母也没有端着揣着:“本座的确是有求方老爷您的地方,若是方老爷你手上方便的话,本座就请方老爷你赐下几片千年菩提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