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无为子随手抄起桌上的玉镇纸砸了过去,屠不喜没有躲,额角立刻冒出了鲜血。他不过闭关数月,天理局就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昏招啊昏招,切莫以为圣上会无底线的容忍我们。”
“小的知错了。”
“记住,不要小看别人,也不要高看自己。”
“是,小的记住了。”
“下去吧,做好负荆请罪的准备。这一次,我不得不重罚你。”
“是。”
另一边,延嘉郡主被请到了仙居殿,这对堂兄妹都观察着对方。张礼征见她面色红润,神态自若,不由得高看了她几分。延嘉郡主则发现这位大权在握的皇帝,毫不收敛的显露着他的桀骜之气,却也因为操劳国事不可避免地添了些疲态。
“延嘉妹妹,真的没有对那个小妾动手么?”
“没有,延嘉是清白的。”
“朕愿意相信你,虽然那名丫鬟一口咬定了你,但是其他的物证都不足以定罪。你可以即可出狱,只是这霁雨书院……”
“看来,真凶是谁,圣上心知肚明。”
“大胆。”
嘴上这么说,张礼征却没有真的动怒。延嘉郡主施了一礼,继续道。
“区区一个女子书学罢了,圣上想要就拿去,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延嘉行事一向粗暴简单。”
“好一个粗暴简单。”
“霁雨书院和延嘉何去何从,全听圣上发落,延嘉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