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孙元良在其回忆录中却厚颜无耻地写道:“我既然在江边找不着船,只好钻隙向东面的山地撤退。我们从栖霞山龙谭车站间跨越铁路,南向进入山区。土族同胞殷情地供给食物,热心地带路,并代我们找船,给了我们不少方便,也添了我们无数伤心!这样,我便带了我的司令部六百多官长兄弟,和一辈子的创痛与耻辱,从龙谭附近渡江,经泰兴、淮阴、徐州、郑州,于1938年3月下旬到了武汉。”
结果72军包括88师群龙无首,在溃退中很多官兵无法渡过长江,在南京城内被日军俘虏,成为日军屠刀下的冤魂。可叹一支精锐的德式虎贲,就这样被葬送了。
此战后廖耀湘等上呈报告要求追查责任,因此被撤职查办,投监拘押四十二天 。
39年1月,以民生航运公司职员身份,取道**游历考察英、法、德、意等欧洲诸国。回国后重返军界,任第二十八集团军副总司令兼二十九军军长。
44年日军发动“一号作战”,国军称豫湘桂会战。此间国军除了在长衡作战中还抵抗了一阵,基本就是一溃千里。日军兵锋甚至直指离陪都重庆近700公里的贵州独山,一时重庆震动。而104联队孤军深入,后援不继;反之国军增援部队已经赶到,并占有制空权。随后日军大肆烧杀抢掠,并破坏了独山附近的所有设施、工厂和军需物资,于44年12月4日黄昏主动后撤。
白崇禧在事后的总结中也承认日军是主动撤退。
12月8日拂晓,孙元良却宣称率“克复”独山,顺便在滇缅路上截留了几十辆商车。以此“功绩”,孙元良获得“青天白日”勋章。
45年5月,日本已经日薄西山,孙元良的29军在局部大反攻的浪潮中,“奋勇”向前,一路克复河池、德胜、宜山(还得而复失了一次)、中渡、永福等地。抗战胜利后,孙元良奉京沪卫戍司令汤恩伯之命出任常镇地区警备司令,后任第三方面军政治部主任。
为扩充力量,孙把周佛海、刘明夏等人所辖伪军残余甚至一部分日军改编成卫戍部队,担当“剿匪”任务。同时借收缴敌伪财产之名,大肆搜刮。
1946年冬,孙元良调任重庆警备司令。任上嗜好跳舞,常与高级妓女出入舞厅。唯禁烟甚力。
其二、贪财好色,抗日战争中,孙元良在国难当头之际,贪财好色,不仅将国防工事费贪入自己的腰包,还令人发指地强行占有了上海学生慰问团的漂亮女学生,其恶劣行径,遭到了其他正直的国民党军官的鄙夷和不齿。
时任第八十八师军械处主任兼南京通讯处主任的葛天回忆道:“1937年10月上旬我到上海,那天正好遇到上海学生代表在四行仓库八十八师师部慰劳,这时孙元良看到一个女学生代表眉清目秀,就以花言巧语要该女生单独在师部多玩一下,企图强奸。这个情况被该师副师长冯圣法知道后,曾前往劝解无效。这时我到师部,冯要我再去一劝。我照冯意对孙劝说后,他竟说:‘英雄总是和美人联系在一起的,自古英雄都喜欢美人,尤其是我们在上海作战有功,做这一点小事没有什么。’”
“在‘八一三’战事发生后,上海人民同全国人民一样,都是满腔热情,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拥护抗战。有的直接参加战斗,有的节衣缩食集资慰劳军队,凡是军队需要的物品,应有尽有。孙元良曾派师少将参谋长张柏亭、上校师附张裕良和上海各团体接洽,将一部分慰劳物资变为现金,孙元良就这样从中渔利。还令该师军需主任宋尚鲁(宋希濂的亲兄弟)把上海抢劫来的棉纱等偷运武汉出售,所得的钱交我转其妻吴懿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