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越的反应很快,他随即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说关于你们准备到应家去进行搜查之事,我想跟你们商量一下,是否悄悄进行,就是说不能让外界包括应家邻居在内的人知晓,这样做是为了我们手头这个案子的调查工作能够顺利进行。
那三个警察同意了仇越的要求,说回头我们跟应家管段派出所联系一下,看怎么样妥善处理这件事,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仇越和小强于是立刻去看守所找刘蕴娟调查,主要是想弄清两个问题:其一,你跟应靖波三番五次大吵小闹,是为了什么事情?
其二,8月3日下午你在干什么,有谁证明?
刘蕴娟是一个心理素质比较差的女人,昨晚警察去她经营的咖啡馆逮捕她的时候,一宣布逮捕令,她竟然尖叫一声当场就昏过去了。
侦查员遇到这种心理素质的人,应当说是一种福分,因为这种人在被捕后接受讯问时,基本上用不着虚声恫吓,更不需要拍桌摔凳搞伴奏,只要摆出一副秋风黑脸就行了。
而刘小姐可能比较体谅仇越他们的辛苦,所以也不劳驾他们秋风黑脸了,比较和气地问了一下,马上老老实实作了交代,说她跟应靖波之所以吵架,并非感情问题,而是为了倒卖黄金获利后分赃不均,她认为应靖波每次获取非法利润后都少分给她钱了,难以容忍,所以就找应靖波吵了。
最后一次去找应靖波时,应靖波还是不肯把她算了细账认为少给了的一千万元给她,还要推她出去,她忍无可忍,于是就动手跟他撕扯,结果被应靖波揍了几下。
当时,她确实说过让应靖波“等着瞧”的狠话,也确实有过恨不得将他杀死的念头,但她没有这份能力,也缺乏这种勇气,最后还是不得不忍了。
元旦后四五天,刘蕴娟获悉应靖波猝死,想起两人曾经的那段情分,心里反倒有些兔死狐悲。
关于8月3日下午刘蕴娟在干什么的问题,刘蕴娟说她记不清了。她不像杜尊玉那样信奉“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没有凡事都记一笔账的习惯,回想了半天,说好像是在她和人合开的那家咖啡馆里吧,因为下午两点以后咖啡馆就开始营业了。
于是,侦查员就去咖啡馆找刘蕴娟的另一个合伙人调查。合伙人查了咖啡馆的每日账单,上面是有当班人员姓名的,果然记的是刘蕴娟的名字。
侦查员又向8月3日那天当班的另外两个侍者调查,他们也证实刘蕴娟那天确实当班。那么,当班是否意味着人就一定在咖啡馆里待着呢?了解下来肯定是待着的,因为咖啡馆的收款工作是由两个老板亲自做的,那天既然是刘蕴娟当班,那她就得收款,所以她是无法脱身的。这样,刘蕴娟的嫌疑也排除了。
线索就此中断,侦查工作又回到了原地。专案组开会再次研究案情,看如何找到那个冒充“爱卫会”工作人员检查卫生的穿紫色毛皮大衣的神秘女人。
五名侦查员中,四人都发言谈了一些设想,但又都觉得似乎虚无缥缈,只有女侦查员小强没有开口,手里捏着一支铅笔在一张白纸上胡乱划拉着什么。
赵继统于是点名道:“小强,你也谈谈想法吧,群策群力嘛!”
小强其实是在把目标的所有特征都写在纸上,想清理一下思路,这时还没写完,听汪风帆这么一催,讷讷道:“我……正在想嘛……”低头看看纸上写到的正是“紫色皮大衣”,遂说,“是不是可以通过皮大衣找目标……”
这个姑娘的思维很敏捷,一边说着,一边脑子里竟然电光石火般地闪过一个念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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