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慌得紧,那水灵灵的侄女儿丁烟和一陌生男子一起过的夜;
虽说丁烟也老大不小了,两人肯定不在一间房,不过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谁说的准啊?玲姐儿说是被山鬼大人接了去,过得好不好又是另一回事了。大侄子出村赶考前对自己叮咛嘱咐,还给了不少银子,麻烦自己照顾那两个女娃......
不想不得了,这一想,丁婶躺也躺不住了。赶忙穿衣起床,洗漱完就进了厨房,心想着做了早饭也好有借口去丁烟家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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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彧因为丁烟出现了突发状况,夜里也没接着查案。
他搂住丁烟,回到她家里,把了脉发现没多大的事。估计是一日间受到刺激太多,又没好好休息,便晕了。他安置好她,夜里有些凉,离去前还给她盖了薄被,才回到丁家主屋躺下。
丁婶敲门时他已经醒了,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他想着让丁烟多睡一会儿,门板没响够两下就开了门。
婶婶就是婶婶,熟络地走进院子合上大门,说到:“小哥儿起的挺早啊?这篮子里有我给做的早饭,本来想着用食盒装了给你们送来,奈何烟姐儿那丫头昨晚没还给我,害得我找了大半天......哎,丫头大了还这么不省心,对了,烟姐儿呢?不会还没起吧?”
“昨晚已做过介绍,婶婶按晚辈称呼我就可。”她的声音咋咋呼呼的,覃彧觉得颇为难办,又怕吵醒了正在休息的丁烟,又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的这位大婶,只好先客气客气。
“好的好的,那我就叫你彧哥儿了,我现在就去叫烟姐儿起床,我们也好一起吃顿早饭,聊聊鸣哥儿也成啊。”她说着,便要去丁烟屋外敲门。
“这——丁烟她昨日傍晚就说自己身体不适,便睡了,今日我觉得还是等她自然醒来的好。”覃彧忙两步走到丁婶前方,拦住她的去路。
“吱——”这时,丁烟屋门被推开,只见她穿着一身孝服,头上还裹着白巾,从屋里走出。
她面色苍白,吐字极慢“不必了,婶婶。我起了,是得说说兄长的事。”
丁婶见丁烟的这身样子,忙问:“烟烟,你这是怎么了?别给玲姐儿做傻事啊!”
丁烟瞟了覃彧一眼,然后将目光落在丁婶脸上,“婶婶,这衣服不是给玲姐儿穿的,是给我兄长丁其鸣穿的。”
丁婶的脸迅速跨了下来:“这咋回事儿啊?合着彧哥儿是来带坏消息的?”
覃彧接了话头,“其鸣兄的确不负所望,高中后请任沽州,奈何中途因救助难民染上瘟疫,就这么去了。病中给我传书,交代后事,且他去后,说因传染性,坚持烧掉尸体,我只能将他的尸灰用罐子装起,在沽州风水极佳处埋下,立了坟。”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到:“其鸣兄在世时就多次跟我提到丁姑娘和玲姐儿,临终前将她俩托付于我代为照顾,甚至做主要将丁姑娘许配给我。此番和丁姑娘聊过后二人着实投机,若她愿意,孝期过后便娶她为妻,以慰丁兄在天之灵;若她不愿,我会也尽力为她找到一个合适的好人家。”
似乎因为信息量挺大,丁婶竟一下答不上话,只听他又补充到:“至于玲姐儿身上发生的事情,我也会追究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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