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烟自己作为一名女性,觉得覃彧说的不无道理,她甚至有了一个十分无厘头的想法,“我们先假设是易瑾炀吧,你说会不会是李楚晴她主动去勾引的他,事成之后又觉得羞愧?而且李楚晴似乎对他真的有几分好感,先是打桥牌的时候对着他脸红,然后海里溺水又被救起来了。”
“唔,与其我们在这里瞎猜,不如找他们聊聊,说不定会有些头绪呢。”覃彧对丁烟的猜测不置可否,又道:“对了,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早上我们刚发现李楚晴自杀之后大家的反应?”
“我还真有观察过,王斌和易瑾炀差不多先后下的楼,一副被吵醒的样子,如果真要说谁的表情不对的话……似乎是谢姝蕾?大家看到李楚晴的尸体后都是惊讶或者害怕,只有她显得有些慌的样子。”
丁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说的很有道理,光凭空猜测是不行的。我们要不要直接告诉大家,昨夜有人对李楚晴行不轨之事?然后看看每个人的反应。”
“就怕嫌疑人已经有了防备,我们若是说出猜测反而可能使我们陷于被动一方,证据会更加难以得到。”覃彧觉得不能直接向大家报告验尸的结果。
“那就只能先找人聊聊了,希望事情能够进展顺利。”丁烟说罢,叹了口气,“哎……”
覃彧拉起了丁烟的手,带着她往回走,“叹什么气,又不是完全解决不了的死局,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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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里后,丁烟本想着找机会向谢姝蕾套话,谁知她臭着张脸,心情十分不好的样子,丁烟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话头,只能先找到谢姝蓓说说话。
“也没发现有信号是吗,姝蓓?”
“是啊,楚晴怪可怜的,有了信号还能把她送出去,一直在这里呆着不是办法啊,你说她怎么救想不通了呢?应该报警查一下的。”谢姝蓓脸上的表情确实很沉重,一点也不似在作假。
丁烟用手揽住了谢姝蓓的肩膀,“别难过了,其实我也好奇怪,她昨天和我们一起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你说,是不是真的像王佳苗说的那样,昨天溺水让她被水鬼缠山了。”谢姝蓓小声在丁烟耳边呢喃。
丁烟当然听到了,“哪有这么玄乎,能不能做一个优秀的唯物主义者呢?与其怀疑水鬼,我觉得人为的可能性更大,不是吗?”
谢姝蓓在丁烟的臂弯里打了个寒颤,“你说什么呢,别吧,李楚晴是被害?还是说我们这群人里会有凶手?我和你们相处了这么久,我相信大家都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哎,我宁可相信是李楚晴她自己出了问题,但是她的自杀也太诡异了吧。”丁烟仍坚持,希望能从谢姝蓓的嘴里问出点什么。
谢姝蓓反手环住丁烟的肩,“别想多啦,我相信大家呢,又可能和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关系啊,也许就是李楚晴她自己心理上的问题不是吗?”
“唔,你昨天晚上有听到些什么不寻常的声音吗?”
“哎呀,哪有什么不寻常的声音嘛,昨天大家都睡的那么熟,不是都喝醉了嘛?”谢姝蓓猛地推开丁烟,摁住她的胳膊,“行了,想那么多干嘛,等着吴峰来就好。”
谢姝蓓完全不认为李楚晴的死和自己这批人有关?还是说她知道什么却另有隐瞒?丁烟盯着谢姝蓓看了一会儿,她的表情没有什么不正常,十分自然。
“对不起,是我太神经过敏。”